“我就做我想做很久,但为了顾虑你一直没有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陆晚瓷问出口的声音都有些低颤,这个人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啊。
这个晚上,陆晚瓷翻来覆去都是梦,梦里戚盏淮对她做的事情,让她足足躺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
这个事情还被韩闪闪笑了好长时间,她简直丢死人了。
梦醒来之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当然,这肯定不是真的,毕竟她昨晚可是特地的反锁了门。
只是因为这个梦,陆晚瓷一个早上可没有给戚盏淮任何好脸色。
戚盏淮临出发去公司前,拽着陆晚瓷到小院的花园问:“我到底怎么你了?”
“没怎么啊。”
“那你给我摆脸色。”
“我可能就是这个脸,你要是看不惯的话,可以闭着眼别看。”
戚盏淮捏着她的脸蛋:“晚瓷,你这样我很无辜的,只有冤枉我的你才知道我有多冤枉。”
陆晚瓷顿时没了声,好像的确也是这么个道理,况且只是梦而已,他也是很冤枉。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她才不能败下阵,她昂起脖子,淡淡道:“我可没有冤枉你,是你自己胡乱想。”
戚盏淮笑了,垂眸依旧注视着她的脸蛋,目光最终落在那张说话一点儿也不好听的嘴。
他眯了眯眼,克制隐忍着心头的冲动。
只是哑声:“我去公司了,晚上又带你去外面吃晚饭?”
“不要,我有约了。”
“这么忙?看在我们是室友的份上让我插个队?”
“不行。”她拒绝的毫不犹豫,然后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戚总别迟早了,我要去睡个回笼觉。”
说完,她推开戚盏淮,转身就回了屋。
她现在完全是放飞自我,戚盏淮压根治不了她,但凡是稍微说话重了,或者不顺她的心,那她必将是不理不睬,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
戚盏淮无奈得很。
但是却很享受这样被她刁难的日子,毕竟他刚失忆那段时间,她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很冷淡的。
就算是单独待在一个空间,她也是可以一天都不说一个字。
那种被忽视,被不理睬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受。
纵使忘了跟她有关的事情,但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戚盏淮坐上车,出发去公司了。
路上,周御将今天的工作安排简单汇报,而后又把查到的信息跟戚盏淮说了一遍:“戚总,我们查到楚勋在来北城之前一直都在国外挥霍,我也特地找了向家工作多年的佣人了解情况,向家那边其实对他是爱答不理,金钱方面倒是一直很大方。”
“楚勋几乎没有回过向家,就算从国外回了港城也是一直住酒店,跟向家的人也没什么交集,要不是之前查到他是向家的私生子,我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假象?”
“假象?”戚盏淮淡淡的道。
周御点了下头:“正常情况下,即便是私生子,也不可能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反而是长期住在酒店,而且佣人那边也说只听说有这么个人,但是没见过。”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