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可以借助您的名头,将那些药材,从那些富户手里再要出来。”
“至于银粮……”
“也是他说的,再次借着您的名头,找那些富户要。”
“下官当时还觉得不好,有些犹豫。”
“是他说,若不这么做,引得王爷不快,于将来无益,下官这才同意了的。”
“下官知道自己错了,但这一切都是广文乐出的主意。”
“而且,下官绝对没有贪墨。”
“那都是广文乐信口雌黄,还请王爷明察。”
不等顾沉回答,广文乐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王爷,小的有证据。”
“可以证明,县令大人贪墨了富户的捐赠。”
“哦?怎么证明?”顾沉冷声问道。
“小的知道,县令大人贪墨的那些银粮在哪里。”广文乐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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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当时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这才……”b≈gt;br≈gt;“下官知错,还请王爷责罚。”
“但,但此事,皆是由广文乐提起来的,下官就是愚蠢了一些而已。”
“还请王爷明察。”
一旁的广文乐,再次砰砰磕头:“王爷,冤枉啊。”
“小的虽然是师爷,但有自己的底线。”
“这种馊主意断不会出的。”
“而且,小的也很清楚,王爷的名头,岂是能随便借用的?那可是大罪过。”
“小的既然明白,又怎么会给县令大人出这种馊主意。”
“当时,小的只是提议,让他募捐。”
“毕竟,县衙的库房,可是很穷的,根本没办法出药又出粮。”
“唯一的办法,就是向那些富户募捐。”
“县令大人同意了。”
“然后,小的负责联系那些富户,将他们送到县令大人的宴会上。”
“但是……”
“小的万万没想到,县令大人竟然打起了王爷的名头。”
“小的想阻止,但小的不敢。”
“小的只是一个师爷,还要在县令大人手下讨生活,又岂敢得罪县令大人。”
“再者,放药放粮,也是利于百姓的。”
“小的就没多。”
“可是……”
广文乐的声音,变得悲愤起来:“可是,他竟然贪墨了许多。”
“小的也是前两日才知道。”
“知道后,便想着找机会告诉王爷。”
“平日里,县令大人多有贪墨也就算了,可现在这些都是救命的,他怎么能……”
“还请王爷为全县百姓做主,为那些富商做主。”
广文乐说着,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
比刚刚的,更大声了些。
刁亮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指着广文乐,声音尖细高亢:“他说谎,他说谎……”
“王爷,下官承认,下官是借了您的名头。”
“那是因为县衙里穷啊。”
“可下官又不忍心让百姓们受苦,也不想让您失望,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所得到的药材和钱粮,下官都拿去赈灾了。”
“绝没有贪墨私留。”
“而且,这主意是广文乐出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之前出的药材主意,是为了赚一笔的。”
“他说让我们先收购了药材,然后再卖给那些富户,赚一笔。”
“后来您要那些药材,他又说可以借助您的名头,将那些药材,从那些富户手里再要出来。”
“至于银粮……”
“也是他说的,再次借着您的名头,找那些富户要。”
“下官当时还觉得不好,有些犹豫。”
“是他说,若不这么做,引得王爷不快,于将来无益,下官这才同意了的。”
“下官知道自己错了,但这一切都是广文乐出的主意。”
“而且,下官绝对没有贪墨。”
“那都是广文乐信口雌黄,还请王爷明察。”
不等顾沉回答,广文乐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王爷,小的有证据。”
“可以证明,县令大人贪墨了富户的捐赠。”
“哦?怎么证明?”顾沉冷声问道。
“小的知道,县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