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实在是……”
“实在是,我们如今也是有心无力。”
“安远县受灾,我等身为安远县的富商,自该出一份力。”
“所以,我等已经连续两次尽心尽力。”
“如今,实在是……”
不等那位富户说完,广文乐就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小的有话要说。”
本来听到那富户所,刁亮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心里记得团团转。
脑子里正拼命想着该如何破局。
结果就见广文乐跪了下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师爷一向聪慧,当是想到了好办法。
有师爷出手,他今儿当不会有太大的责难。
想到这里,刁亮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佝偻的身子也微微挺直了些许。
顾沉看向广文乐:“你要说什么?”
广文乐深吸一口气,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小的要告安远县县令刁亮为官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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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的,刁亮的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此刻,他的心里,如同热过上的蚂蚁,记得团团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顾沉来了。
刁亮的心里,更忐忑了。
尤其是顾沉开口后,他的心里,越发的绝望起来。
“今天邀诸位而来,是要办一场庆功宴。”
“安远县,遭遇了百年难遇的雪天,对县里造成了重大损失。”
“幸好,刁县令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
“也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先是自主采买了诸多药材,后来又开仓放粮。”
“粮仓里储备的粮食,数量也很可喜。”
“也幸好如此,这次雪灾才没有造成过多的人员伤亡,但是……”
“二收的庄稼都被捂在了田里。”
“就算冰雪消融,那些粮食也都收不回来了。”
“这个冬天,怕是难过了。”
顾沉说着,长叹一口气,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刁亮吞咽了一口唾沫:“王爷放心,朝廷拨发的银粮已经在路上了,想来……”
顾沉摆摆手,打断道:“受灾的,不止安远县。”
“而是整个云州府。”
“朝廷的银粮,也是要分批运送过来。”
“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故而,本王才把大家召集在一起。”
“想请诸位,助安远县一臂之力。”
“出银出粮。”
顾沉说的很是恳切,底下的一众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目光定格在刁亮的身上。
此刻,刁亮着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看向一旁的广文乐,希望他能力挽狂澜。
广文乐紧抿着唇,他知道今日已经无力回天。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在接下来可能会爆发的事情中,将自己择出来。
“怎么都不说话?”顾沉目光冷了下来。
最后,他看向刁亮:“刁县令如此为国为民,怎么底下这些人,都如此上不得台面?”
刁亮额头上的冷汗再次落了下来。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完美的对策来,便再次看向广文乐。
广文乐低垂着头,并不去看刁亮。
他在等一个时机。
若是,那些富户中有人站出来,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揭露刁亮。
若是无人行动,他就再多撑一会儿。
就在这时,一名富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王爷,非是我等不肯为国捐献,实在是……”
“实在是,我们如今也是有心无力。”
“安远县受灾,我等身为安远县的富商,自该出一份力。”
“所以,我等已经连续两次尽心尽力。”
“如今,实在是……”
不等那位富户说完,广文乐就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小的有话要说。”
本来听到那富户所,刁亮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心里记得团团转。
脑子里正拼命想着该如何破局。
结果就见广文乐跪了下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