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见齐牧白,满怀期待,满心满肺,都是希望。
细数时间并不算太长,但她的生活却一变再变。
齐牧白也早成了陌路。
那次见面,也恍如隔世。
余笙笙略有些失神,傅青隐偏头看她,她倚着窗边,目光幽深,神情也有些……复杂,似在悲伤,又似在怀念感慨。
傅青隐觉得,此时的她,像有一层无形的分界,把所有人都隔离在外。
包括他。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傅青隐决定,打破这道分界。
他拿起一颗橘子,扔过去:“在想什么?”
余笙笙回神,赶紧手忙脚乱地抓那只橘子,努力不让它落地。
笨笨的模样让傅青隐嘴色微勾。
这个模样,也可以画下来。
余笙笙把橘子抓住:“没,就是想到第一回去的时候。”
这事儿傅青隐听郝孟野提到过。
那次是为和姓齐的见面,还被人欺负,孔德昭还替她出头,打了人。
也是那一次在这里,郝孟野让钦天监的人,向皇帝谏,暗示孔苏两家的婚事,不妥。
傅青隐觉得,郝孟野近一年干的最好的事,就是这件。
“你……”
话未说出口,一阵马蹄声向,自后方而来。
听动静,马匹数量还不少。
一阵尘土悄扬,马上骑士骑术精湛,身后手下整齐划一。
为首之人到马车近前才减速,随行的赤龙卫个个严阵以待。
孔德昭握紧缰绳,朗声一笑。
“指挥使,怎的还坐马车,听闻你骑术颇佳,不如下来比一比?”
傅青隐声音冷淡:“世子好兴致,本使可不想胜之不武。”
他顿一下,声音一挑:“世子手臂上的伤,好了吗?”
孔德昭:“……”此人真是可恶,说话就扎心。
“区区小伤,本世子从未放在心上,战场厮杀,受伤是常有的事,指挥使常在镇侫楼,自然不懂。”
傅青隐道:“嗯,所以本使不会受伤,世子手臂伤好利索了吗?”
孔德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