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
县令也跟在了吴秋秋的旁边说道。
听到县令发,所有的百姓也停下了窃窃私语,不敢再多说什么。
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以来的铁律。
他们可不想被杀头。
他们甚至连看县令一眼都不敢。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风把县令大人给吹过来了。”
气氛有点诡异之时,忽然闻到一声大笑,原来是骆家家主赶过来了。
骆家家主一贯都是笑面虎,精于算计的。
跟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嘴脸,所以面对县令时看不出一丁点的不高兴。
反倒是那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嘴脸简直是一览无余。
他对着县令行了一个拱手礼以后目光稍稍瞥过一旁的吴秋秋。
看这二人的神色,不知为何心里出现一丝不安。
县令站在吴秋秋的旁边,这分明是要保吴秋秋的意思呀。
他目光闪了闪,撇去心里头那些别的念头。
然后润了润嗓子,对着吴秋秋说道:“纯然过来,你来爹这边。”
吴秋秋漠然的扫视了一眼骆家家主的脸。
对他的话却是充耳不闻。
那种漠视显然有些激怒了骆家家主。
他不由地拔高了声音继续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爹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语气中已经暗暗含着几分愤怒。
要是吴秋秋再不来的话,免不得他要采取一些强硬的措施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吴秋秋也对他不予理会。
爹?什么爹?
她吴秋秋可是打小就没爹。
一个封建老干尸也好意思说是自己的爹,可快去他的吧。
她看骆家家主的眼神,还不如看一个陌生人。
骆家家主总觉得,吴秋秋哪怕是看一条狗都比看他的眼神有情绪。
这应该是一个女儿看父亲的眼神吗?
从前的骆纯然看他眼神中是带着亲切的。
可现在的骆纯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夜之间之间他的女儿就换了人吗?
还有骆雪然,这两个女儿从前不是水火不容?
可是现在,两个女儿居然连起手来欺骗他。
这太奇怪了。
总感觉这个世界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什么改变。
然而这种改变并不以他骆家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略微让他有一些恐慌,就连从前和他毫不相干的县令此刻也到了面前来。
有的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而这种失权感,令骆家家主愤怒之中,略有不安。
不行,他必须得重新将主动权掠夺回来,必须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又有了一些波动,压低了声音,双眼阴沉的看着吴秋秋:“纯然,爹再说一遍,到我旁边来,对于你之前逃跑的事情爹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休怪爹对你使骆家家法了。”
吴秋秋眼角略微抽搐,而县令听到骆家家主的这句话反倒是向前了一步,微微将吴秋秋拦在了自己的身后。
县令笑着道:“骆家主好大的气焰呀,这是要干什么?”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了骆家家主的眼中,令他内心的烦闷又深了几分。
他语气冷冷地开口:“县令大人,骆某管教自己的女儿您也要插手吗?您今日阻碍我骆家河伯娶亲的仪式到底要做什么?这可是关乎全城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您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呢?还是说全城百姓的生死,在您县令大人的眼中都算不了什么?”
这话简直是将县令架在了火上烤。
果不其然在骆家家主的这番话落下以后,周围听到的百姓们的眼神都变了。
原本对县令还怀着敬意与怕意的百姓,此时眼中已经分明多了几分敌意。
县令大人身为当地的父母官,居然不顾他们的生死存亡,这还是一个合格的父母官吗??
周围也不免响起了几声窃窃私语。
“县令这是何意啊?”
“难道他真的不管我们的死活吗?”
“骆家为了百姓,为了解决水患,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献祭呀,而县衙什么都没做,却来阻止仪式的进行,简直居心叵测。”
“果然当官的不知道民间疾苦,我们百姓的性命,在他们这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