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居然出现了一道鬼魅黑影,黑影手中持剑朝着她刺来。
祁非蕊呆愣中,只觉一双大手用力将自己推开。
“噗嗤!”利剑刺破胸膛。
温热的血喷洒在她脸上。
“走……快走!”陈望山死死拽住穿透自己的剑锋,黑衣人一时拔不出剑,只得抬脚一脚将他踹开。
“陈望山!”祁非蕊喉咙发紧、声音尖锐又凄厉,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强烈的难过。
母亲去世时她没有哭。
父亲成了焦尸,她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祁非蕊不受控制地有眼泪落下来。
明知自己此时该跑,跑的越远越好,可是不知怎么,脚步自己就转了回来,竟试图带着男人一起走:“陈望山!你不是说要护着我吗?陈望山,你不能死!”
她错了,她不该想什么功劳好处。现在,功劳好处没有,陈望山也要死了!
“跑……快跑,去、去通知刺史大人!”陈望山口吐血沫。
祁非蕊拼命摇头。
跟着陈望山冲来的一群下属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这、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对面那几个一身黑的一看便知道是高手,祁非蕊只放倒一个祁书羡有什么用?他们这群人再多几倍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要不……先撤、去喊人?
众人面面相觑,就在他们撒丫子想跑的时候——
“嗖!”
“嗖!”
“嗖!”
箭矢破空,几道黑衣人的身影闷哼着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火光大亮。
韩锦瑶收起箭,从对面的树干上跃下来:“祁书羡,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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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自己太蠢了,所以连这些场面话都不需要?
祁非蕊手指攥紧,握住了掌心的药粉。
“你想办法,将这瓶东西兑在水里,撒在西南军下一批要送去五城的粮草中。”祁书羡走近一步。
他早就想好了,陈望山作为驻军都尉,主要负责的便是西南军马匹的粮草。
这些东西,与其给人用容易被早早发现,不如先从牲畜开始。
五城的粮草一旦运出,即便中途发现问题,也来不及去阻止了,省得他一个一个城冒险去下药。
祁书羡将几个密封的瓷瓶递来,祁非蕊也伸出手,然而却不是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她手心一扬。
一股粉末朝着祁书羡面门洒来。
祁书羡惊愕之下,连忙用衣袖挡住口鼻。
与此同时,杂乱的脚步声同怒骂一起冲了进来。
“祁书羡,你个叛贼,居然还敢出现!”
“狗娘养的,快来受死!”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攥着武器朝祁书羡冲来。
祁书羡胸膛起伏,目光阴鸷。
祁非蕊在洒完蒙汉粉后便已经朝着旁边躲去。
一切都发生的极快,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
然而,破空声从后传来——
“蕊儿小心!”
祁非蕊听着身后大喝,下意识回头。
不知何时,她身后居然出现了一道鬼魅黑影,黑影手中持剑朝着她刺来。
祁非蕊呆愣中,只觉一双大手用力将自己推开。
“噗嗤!”利剑刺破胸膛。
温热的血喷洒在她脸上。
“走……快走!”陈望山死死拽住穿透自己的剑锋,黑衣人一时拔不出剑,只得抬脚一脚将他踹开。
“陈望山!”祁非蕊喉咙发紧、声音尖锐又凄厉,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强烈的难过。
母亲去世时她没有哭。
父亲成了焦尸,她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祁非蕊不受控制地有眼泪落下来。
明知自己此时该跑,跑的越远越好,可是不知怎么,脚步自己就转了回来,竟试图带着男人一起走:“陈望山!你不是说要护着我吗?陈望山,你不能死!”
她错了,她不该想什么功劳好处。现在,功劳好处没有,陈望山也要死了!
“跑……快跑,去、去通知刺史大人!”陈望山口吐血沫。
祁非蕊拼命摇头。
跟着陈望山冲来的一群下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