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盛知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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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居然敢带他来见我,我还以为,你要把他藏得很好。”盛知婉语气并不客气,她也相信,盛琰胤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盛琰胤闻苦笑了一下。
“婉儿不必这样防备我,你说得对,相比珩儿你的确更适合那个位置,所以你想做什么便去做,至于珩儿……他不会是你的阻碍。”
盛知婉眼眸一挑,看向少年,却见那少年也正眼眸粲亮盯着自己。
“公主姐姐,你的医术真的比宋老太医还厉害吗?”
当皇帝有什么好?
又累又要端架子,相比当皇帝,他更喜欢当游医!
可惜,母亲以往每次看到他那些医书都要撕的稀巴烂,还会骂他不求上进、不该辜负自己的使命云云,所以他只好将那些好不容易搜集来的医书全藏起来。
现在好了。
什么使命,什么拯救黎民苍生,都有公主姐姐呢。
盛知婉对上少年的视线。
她完全没料到自己防备以待的异母弟弟,会是这幅样子。
盛知婉压下心中诧异。
“对了公主姐姐,临州瘟疫你是怎么想到用牲畜试药的?牲畜试药和人有哪些不同?还有,为什么同样的瘟疫有些人的症状不一样?还有瘟疫的两次变化……”少年一连串问题。
盛琰胤没忍住,咳了一声打断他,“别忘了正事。”
“哦哦……”盛珩挠挠头,有些意犹未尽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副画卷:“这幅画是我和父亲一同画的,还有一部分留白,父亲说应该由公主姐姐最后落笔完成,这也是我和父亲想要送给祖母的生辰礼。”
画卷打开。
山林披绿,桃花盛开。
房舍前一孩童揪着大狗的耳朵坐在狗背上,另一道身影背对着,伸手要将孩童从狗背上揪下来……
“公主姐姐,我跟你说,这其实是父亲以前的画,父亲说这是他,这是我,那时候我还小,这房子,是我们之前住着的,这是我以前养的狗叫啸天,不过前年老死了……”
盛珩絮絮叨叨。
盛知婉眼皮没忍住掀了一下,她发现了,这盛珩不仅是医痴、似乎还有些话痨的潜质。
这样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当一国之君。
不过,万一是假的呢?
盛知婉还是得保持警惕:“这幅画我收下了,等到祖母生辰,我会当做礼物送给她老人家。你……还有其他事吗?”
盛知婉最后一句是问的盛琰胤。
盛琰胤心里叹了口气。
婉儿这是依旧防备着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她如今所处的境况,越是谨慎,越是安全。
“这东西你收着,万一用得到,你便找人去取。”
盛琰胤推来的是一张折起来非常崭新的纸。
盛知婉打开看了看,瞳孔骤缩。
“别的没什么了,告诉你祖母,一定要保重身体,还有你,万事小心。”
盛琰胤起身,看了看盛珩。
盛珩也跟着,不过走了两步,看到守在外间的商行聿,他脚步又顿住了。
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公主姐姐,我能跟姐夫单独说几句话吗?”
他指着商行聿。
商行聿挑眉瞧着他,刚才里间的对话他隐约听到一些,不过,这小子别以为叫句姐夫自己就会向着他了。
盛知婉看向商行聿。
商行聿咧咧嘴,带着人出去了,片刻,他再回来时神情极为古怪。
“他说什么?”盛知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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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居然敢带他来见我,我还以为,你要把他藏得很好。”盛知婉语气并不客气,她也相信,盛琰胤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盛琰胤闻苦笑了一下。
“婉儿不必这样防备我,你说得对,相比珩儿你的确更适合那个位置,所以你想做什么便去做,至于珩儿……他不会是你的阻碍。”
盛知婉眼眸一挑,看向少年,却见那少年也正眼眸粲亮盯着自己。
“公主姐姐,你的医术真的比宋老太医还厉害吗?”
当皇帝有什么好?
又累又要端架子,相比当皇帝,他更喜欢当游医!
可惜,母亲以往每次看到他那些医书都要撕的稀巴烂,还会骂他不求上进、不该辜负自己的使命云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