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关内,因为卫渊把粮食价格加得太狠,导致这群匈奴洗劫欧罗巴而来,全部金银珠宝都拿出来也不够用。
所以当卫渊派人提出,让他们演一场戏,可杀敌可换粮,而且还不是战力恐怖的卫家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时,匈奴将领们纷纷点头答应。
在一处临时营帐内,几名匈奴高级将领长叹一声:“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卫渊的计划,想要逼我们出去从而全部歼灭?”
“应该不会,卫渊想杀我们太简单,之所以不杀,就是因为我们还对他有用。”
“没错,在万奴王陛下未驾崩前就说过,大魏国内乱套了,卫家作为门阀中手握军权,实力最强者,肯定会遭到那些门阀的群起而攻。”
“但有我们神圣匈奴在,这些门阀不敢动手,他们害怕背后偷袭收拾掉卫家,从而让这些门阀自己来面对我们。”
一名匈奴将军一脚踹翻凳子,怒道:“给卫渊那狗东西当枪使心里真不舒服!”
“老子也不舒服,但不舒服也没办法,想要活下去回到欧罗巴当国王,那就必须要忍!”
“神州有一句古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熬过这段时间,北疆草原长草了,咱们就可以不用受卫渊的钳制了。”
“对……”
北冥关内,匈奴士兵吃下最后的生育粮食,在得知道杀敌就能换粮,而且还只是杀一群乌合之众时,这群匈奴士兵一个个宛如饿狼般,双眼散发出碰到猎物时的兴奋绿光。
他们一定要多杀,往死里杀,这样就可以避免,因为粮食不足,导致的袍泽相食。
随着进攻的号角吹响,匈奴大军都没有利用城墙防守,直接大开城门冲进战场之中。
如今的匈奴,在求生希望的刺激下,一个个爆发出超乎鼎盛时期的战力。
指挥高台上,公孙瑾身边灯火通明,利用令旗来指挥卫家军的排兵布阵。
与此同时,北冥关的城墙上,一名打扮成万奴王的匈奴上将军也挥舞令旗进行指挥。
在公孙瑾与匈奴上将军的默契配合下,卫家军与匈奴大军总能默契地避开彼此。
匈奴大军全身心地厮杀那二十万名有嫌疑的起义军。
战场杀声震天,狸猫换太子的奸细士兵,都被下药一个个昏昏沉沉,只能凭借下意识去进攻。
而起义军们却都是纷纷捂着肚子,只感觉身体一阵虚弱,就连挥刀的力气都减少了半分。
“这是什么回事?”
“我…我…我为什么没力气了?”
“肚子好痛……”
“到底怎么回事?难…难道是酒水?”
有机灵之辈反应过来,拼了命地大喊:“酒里有毒,是卫渊,肯定是卫渊骗我们,想要把我们都害死!”
醒悟过来的起义军发出绝望的哀嚎,但为时已晚,已经被匈奴骑兵宛如利箭般,直刺核心,将队伍穿透。
而后匈奴步兵紧随其后,将起义军的阵营硬生生撕碎,双方开启了肉搏战。
匈奴骑兵的恐怖机动性在白袍军面前很一般,但在普通起义军眼中,却是一群箭法超绝,来无影去无踪的恐怖骑士。
远距离可以利用箭矢,近距离直接拔出腰间的弯刀,每次刀身划过,都能带起一蓬蓬血雾。
哪怕是起义军中,身披重甲的精锐,也被匈奴士兵利用小锤子一样的铁骨朵,活生生破甲将其震死。
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土黄色的身影成片倒下,鲜血染红了关外的土地,惨叫声、求饶声、匈奴人的狂笑声和兵刃入肉的闷响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三十万卫家军精锐却在公孙瑾的指挥下,就在战场外围‘默契’地游弋。
他们并不与匈奴主力接战,只是精准地截杀那些试图冲出包围圈逃向自家阵营的匈奴散兵,或是不小心将小股匈奴部队驱赶回主战场……
站在北冥关城墙上的十八路门阀代表们,此刻已是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他们亲眼目睹了那些,不久前还和他们打得有来有回的起义军,如今在匈奴大军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被轻易地撕碎、砍倒。
这一刻,匈奴士兵表现出的疯狂、野蛮的恐怖战斗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我的天哪!”
一名门阀代表声音颤抖:“这…这就是朱思勃说的苟延残喘、等待牧草长出来,好能夹着尾巴逃走的匈奴士兵?”
“我大概看出来了,三十个起义军士兵才能杀掉一个匈奴士兵,这他妈到底是何等恐怖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