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城指挥部内,林丰正仔细研究着地图。
黑巾军驻扎的坤城,距离艮城有近百十里路,而符王的叛军驻扎的震城,距离坤城也是一百里左右。
如果自己发动突袭战,让离城的赵闻启部,牵扯一下震城的叛军。
四万黑巾军防御的城池,需要多久才能破开防御,击溃他们?
京都八大卫城,均城高墙厚,易守难攻。
自己怎么做,怎能快速破城?
各种思路缠绕在脑间,一时没有一个能让林丰满意。
目前的十万御林军,都在加紧训练中。
没了万太师的御林军,还算老实听话,没有闹出什么事故。
如此下去,再过不久,自己便可以对叛军发动反击。
林丰一想,自己竟然能指挥十万人马,发动一场旷世大战,心下便有些激动。
正在思索时,有军卒来报。
“报,副统领,有礼部侍郎田余大人求见。”
林丰皱眉,这娘们怎么又来了?
不知道老子在打仗吗?
赵硕在侧,连忙笑道:“大哥,这得见见,毕竟身份在那儿摆着不是。”
林丰叹口气:“让她进来。”
羽扇纶巾,长袍布履的赵天瑜,迈着方步晃进了屋子。
林丰牙疼似的看着她。
“副统领大人,田某前来承诺赌注。”
赵天瑜虽然承认自己输了,却一脸的喜色,没有半点赌输了的羞恼。
因为自己那天拿了林丰的诗,跑回去跟她老师研究了半天。
果然让她老师也赞叹不已。
反复诵读后,更是击节称颂,认为是难得一见的佳作。
这便让赵天瑜认定了,自己手里的那两首诗词,肯定是出自林丰之手无疑。
赵天瑜最是佩服这样的大才,多少日子,心心念念寻找这个写诗词的人。
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哪能不喜。
林丰却没当个事,只是淡淡地问。
“啥赌注?”
“在下打赌输了,说好的,可以应承你两个条件,随你说如何罢。”
林丰很想说,你以后别再过来罢。
可是,赵硕站在一侧,怎能对他的亲姑姑,又是大宗长公主,如此无礼也不太好。
“好,我暂时想不起来,此事以后再说。”
赵天瑜一口白牙,露出六颗,灿然一笑。
“一共两件,可先提出一件,让在下好有准备。”
林丰无奈:“我见过追着喊着讨债的,却从没见过,追着喊着还债的,你算是让我开了眼。”
赵天瑜得意地用折扇一拍手掌:“哎,对喽,本人就是如此诚信。”
林丰看她笑脸如花,哪里有赌输的感觉。
随即诡异一笑:“这样,你去绕着营地转一圈,边走边喊,我赌输了,我是蠢货。”
他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一屋子人都惊诧地看着林丰。
赵天瑜更是张口结舌,傻在当场。
赵硕也是一脸难以置信,林丰让自己的姑姑,大宗的长公主,绕着圈子喊自己蠢货?
正当所有人陷入迷糊中时,有军卒快步跑了进来。
“报,大将军,重甲营千夫长邵一寒,重伤归营。”
林丰听了就是一愣,没有战事啊,怎么就受了重伤?
“怎么受的伤?”
“启禀大将军,据说是与人比武,受到重创。”
林丰深吸了口气:“郎中怎么说?”
那军卒摇摇头:“郎中说,很危险。”
“草,去看看。”
林丰无奈,现在的郎中基本啥都干不了,尤其是对于外伤的处置。
军卒一旦受到重创,就只能是个等死的状态。
一行人急匆匆地来到军中医务室,这还是林丰给起的名字。
进屋就看到躺在一张床板上的邵一寒。
这个家伙,林丰还是很有印象的,是一条有勇有谋的汉子。
怎么突然如此不谨慎,比个武就把自个伤成这个模样?
郎中正在给邵一寒处理伤口,林丰站在一侧,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的肋骨好像断了不少。
整个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