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反间计呢。
但是他根本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事到如今,只有选择听戚元的,他才有活路。
他毫不迟疑的应是:“太孙妃娘娘放心,臣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戚元倾身看着他,眼里像是飞出了一把把的小刀,光是眼里的杀意都能叫人颤抖。
直到李三被看的都已经毛骨悚然,快要承受不住,她才收起了笑意:“好,李大人最好是不要露出半点痕迹,听见什么消息,就跟顺子说。”
顿了顿,戚元压低了一点声音:“李大人,现在开始,你全家族的身家性命,可就系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回去本宫就会派人去你老家的,你明白了吗?”
李三真的不敢不知道,他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面色一片惨白的匍匐在地:“是,太孙妃,臣明白了!”
戚元不再理会,带着顺子径直出了船舱,回了三楼自己的船舱。
白芷早就已经等着了,忙不迭的迎了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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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收下了那三万两银子。
武陵府就带了三个人上船。
然后到一个地方,他就会按照对方的要求,下船捎带上几个人来。
顺子冷冷的看着他,恨不得踹他一脚。
但是戚元倒是一直情绪稳定。
她哦了一声,轻飘飘的抬起眼:“而后呢?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吗?”
李三急忙摇头,怕戚元不信,他还指天发誓:“臣真的只是负责带人上来,他们说,他们说只是想要混上来谋个差事。”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低下了头。
这种鬼话,他自己都不信,怎么能要求戚元信?
戚元没追根究底,她坐直了身体:“带上来多少人?分别是谁,你总知道吧?”
李三觉得自己喉咙里都开始蔓延上血腥味了。
戚元实在是太过吓人,他不敢隐瞒,把每个人都说出来。
戚元就又问:“总有人通知你,去哪里找人吧?是谁?”
李三心中惊悸,知道自己在这个太孙妃面前真是被看的清清楚楚,完全不敢耍花样,低声说:“是个叫做刀疤的,他负责联络臣,人带上来了之后,也都是他管。”
说完了,他瘫软在地,整个人都像是脱力了一样,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倒流了。
然后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的开始狂跳。
说完了,戚元会怎么样?
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杀了他?
他刚才是不是不应该把所有的人都供出来的?
戚元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的抬起眼看着他:“李大人,事儿都说完了,你现在想怎么样?”
李三被问蒙了。
什么叫做他现在想怎么样?
他还能自己选吗?
戚元微笑:“当然可以自己选,李大人,选现在就死,还是戴罪立功呢?”
这个问题哪里还需要想?!
李三立即就朝着戚元爬过去,蹭的一下开始磕头:“太孙妃娘娘,臣可以戴罪立功,臣可以戴罪立功的!”
“很好。”戚元轻飘飘的笑了一声:“那李大人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当做今天晚上本宫没有来过,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配合做什么。”
李三有点明白了。
戚元这是想要将计就计,用反间计呢。
但是他根本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事到如今,只有选择听戚元的,他才有活路。
他毫不迟疑的应是:“太孙妃娘娘放心,臣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戚元倾身看着他,眼里像是飞出了一把把的小刀,光是眼里的杀意都能叫人颤抖。
直到李三被看的都已经毛骨悚然,快要承受不住,她才收起了笑意:“好,李大人最好是不要露出半点痕迹,听见什么消息,就跟顺子说。”
顿了顿,戚元压低了一点声音:“李大人,现在开始,你全家族的身家性命,可就系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回去本宫就会派人去你老家的,你明白了吗?”
李三真的不敢不知道,他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面色一片惨白的匍匐在地:“是,太孙妃,臣明白了!”
戚元不再理会,带着顺子径直出了船舱,回了三楼自己的船舱。
白芷早就已经等着了,忙不迭的迎了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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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收下了那三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