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互相帮助真的是可以的嘛。
他又抬眼看了眼周屿迟。
男人低着头,敛眉,眉颦微蹙,呼吸很急。
高挺的鼻梁被斜侧方打来的光印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睫毛很长,在眼窝处投下清灰。
脸颊上的那片薄红使得他漆黑的眼更为幽邃,面容英俊,衣衫还不整,锋利出挑的五官别太祸人。
姜早:“……”
真的服了。
周屿迟为什么不能长得难看点。
“啊……”周屿迟再次看向姜早,抓着他另一只软绵的手,偏头,使它贴上他发烫的脸,“难受……”
姜早:“……………………”
……难受,忍着是挺难受的。
而且周屿迟也帮了他,虽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吧。
并且他要是一直映在这里,等会该怎么睡觉,总不能让他映一晚上,然后他在旁边一直看着他这块雄起吧。
可可可,他从来没做过啊。
再说他是男同哎,直男真的会不在乎吗……这合理吗……
姜早的意识已经开始打架了。
但没等他梳理出来,
周屿迟眼珠却阴沉沉地睨起,把他的拿了出来。
姜早:“!!!!”
姜早呆住了。
浴衣已全然散开,腰两侧斜着延伸而下的人鱼线很深,男人的眼睛像蒙了层雾,脖颈浮着胀起的青筋。
他气息很重,低沉的嗓音在姜早耳边低喘,把这视觉冲击力弄得更惹眼。
我嘞个豆……
不是,原来周屿迟之前说大不是骗他的嘛。
——简直是个完美的模具模型。
而下一秒。
姜早瞬间僵直,头脑发热,耳朵通红,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脸上。
他看到了周屿迟的动作。
室外的石灯笼在夜色里,洇出毛绒绒的光晕。
私汤的水汽软绵绵的,蒸汽的味道钻入檐角,渗入屋里,一并刺激着姜早的感官。
周遭是暖色调。
耳畔的一切细碎都变得深邃。
姜早面红耳赤:“你你你你……”
他,他居然自己在。
竹筒接满汤池自流的水,叩击岩石,发出沉沉闷响。
可能是参照物发生的变化,周屿迟的手在此刻又显得不那么大了。
但依旧是宽大的,指节很粗,掌根和指腹都很有力。
感觉那泛起的涟漪在吻他的腕骨。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啊啊!
他在对着他干什么!
姜早蒸热的耳尖比火都要红了,身子一起不自主地发热,睫毛在鼻梁上拓下的阴影颤得不行。
而且这明显不是第一次。
不生涩,满满的压迫感。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刚刚在玩你有我没有的时候,周屿迟说的那些话。
他会对着喜欢的人的照片这样。
可现在男人却在看着他。
眼神热得都要把他看化了。
姜早惊悚地听到了周屿迟喉结滚动的声音。
是吞咽,带着那凸起的喉结,闷哼出水声,眼神凌冽得像是难以抑制本能的野兽。
这这这这
还不如互相帮助呢!
姜早真的羞到无所适从,吓得捂住自己的眼不去看。
可他居然却又有点忍不住想看。
毕竟确实很好看啊。
思绪都被蒸成半透明的赭色薄纱,滚烫的气息绕在耳廓,直往耳道里钻。
粗壮的锁骨,精悍而不乏力量感,周屿迟的胸肌姜早一只手包不下。
“周屿迟!”姜早气急败坏。
这摇椅为什么还在摇啊,姜早实在是觉得这条疯狗太不要脸了实在是太没分寸了。
还有他那张嘴,在干嘛啊在干嘛啊,别发出奇怪的声音,cv都没有你会喘啊啊啊啊。
姜早咬着唇,伸手上前捂住周屿迟的嘴,求他别出声了:“大哥,你这样_就算了,可不可以安静点啊,这大晚上的影响多不好……”
周屿迟看着姜早,宽厚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随后,他眉眼好像弯了点。
接着,他伸出舌头,舔过姜早香软的掌心。
姜早:“…………”
姜早:“……………………………”
错了错了他错了!
以后他再也不会灌周屿迟酒了!
刚刚被男人吸过耳垂,现在又被舔手。
姜早脉搏加速,尖叫堵在嗓子眼里,心跳都要起飞了。
周屿迟也不知道在抽什么风,去含住姜早整根手指,舌尖从指缝中穿出。
他幽黑的眼一直锁定在姜早身上。
身上的青年眼底酡红,腿软,身体微微颤栗,气味是香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