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拉过她的手,将药膏抹在她手背上红肿的地方,动作轻柔缓慢。
&esp;&esp;那一块被烫伤的地方瞬间凉凉的。
&esp;&esp;泱肆努力抑制嘴角的笑意,故作严肃:“你怎么不说话?”
&esp;&esp;江衎辞认真着手上的动作,“殿下想要臣说什么?”
&esp;&esp;泱肆被他的话一噎,怄气地抽出自已的手,“你就没什么想法?”
&esp;&esp;江衎辞拿过药瓶再次沾了点药膏,重新拉过她的手,把没有涂到的地方再涂一遍。
&esp;&esp;他低着头,“就公理而言,臣只能告诉殿下,不必做这些,也不必如此计较,她和凛寒一样都是无家可归之人,臣只是给了他们一个住所而已,并没有殿下想象的那么复杂。”
&esp;&esp;泱肆紧紧盯着他的脸,试探性问:“那要是抛开所谓公理呢?”
&esp;&esp;手背上的药已经抹好了,江衎辞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将玉瓶的盖子阖上。
&esp;&esp;“如果抛开公理,只论我的私情……”
&esp;&esp;泱肆抬起头,望见他眼眸里的情绪一点点上涌,翻涌成海。
&esp;&esp;“我很开心,开心你所做的一切。”
&esp;&esp; 等你来见我
&esp;&esp;他终于肯说了句好听的话,泱肆便揪着不放,继续追问:“有多开心?”
&esp;&esp;江衎辞与她对视了半晌,见她一副非等他回答不可的模样,许久才俯下身去,缩短距离,与她面对面,微凉的手掌握着她没有伤的那只手,抬起来,放在了自已左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