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里是翁董常用的包厢,翁少爷,您请。”
&esp;&esp;包厢挺大的,非常的漂亮古典,如果不是中间一张大圆桌,这里甚至看不出是个吃饭的地儿。
&esp;&esp;有书架、饮茶器具、棋盘、挂在墙上的山水画,还有角落里一处流着溪水的小景观。
&esp;&esp;翁多突然有些胆怯,“我父亲今天定了这里吗?”
&esp;&esp;“翁董一般是中午会有应酬,”服务员说,“他晚上不会来的。”
&esp;&esp;对,晚上父亲几乎都是在家用餐,这么一说翁多就放心了,四个人坐在了包厢的大桌子上,翁多让服务员按照四个人的饭量上菜就行。
&esp;&esp;服务员笑着离开了。
&esp;&esp;服务员一走,大家才松了口气,苏文乐和杜波瘫在椅子上,苏文乐说,“谢谢多多带我们见世面。”
&esp;&esp;施晨则是在包厢里东看看西看看,满眼都是羡慕。
&esp;&esp;“要不是一直知道多多家里条件不错,”杜波说,“谁能想到多多家境这么厉害?”
&esp;&esp;“多多,”施晨拿起一个花瓶,“这花瓶是真的还是只是装饰品?”
&esp;&esp;“我不太清楚,”翁多说,“应该是真的吧。”
&esp;&esp;因为他家里也有个差不多的,翁多觉得可能是真的。
&esp;&esp;听见是真的,施晨吓得赶紧放下,乖乖坐回了桌子上,不敢再碰了。
&esp;&esp;上菜的速度还算快,大概只等了二十分钟,菜品都是常见的,荤素汤都有,但是做法摆盘都是头一次见,真真是把中餐的色香味俱全展现的淋漓尽致。
&esp;&esp;翁多是常吃的,没有了新奇感。
&esp;&esp;室友三人边吃边惊叹,不停的拍照片、端起盘子跟菜合影。
&esp;&esp;翁多笑着看他们折腾,时不时地问一下姜管家李鹤安手术情况。
&esp;&esp;吃的差不多时,包厢门被人打开了,服务员笑着说,“真是巧了,翁董您的儿子也在。”
&esp;&esp;这句话让翁多猛地抬起头,外面走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是父亲和姥爷,身后还有爸爸、姥姥、翁瑞康。
&esp;&esp;几个人面面相觑,翁多吓得气儿都不敢喘,站起身很是荒乱,“父亲…”
&esp;&esp;听见他这么一说,其余三人也都站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办。
&esp;&esp;苏文乐最先反应过来,鞠了一躬,说,“伯父好,我们是多多的同学,我叫苏文乐。”
&esp;&esp;施晨和杜波也被他带着打了招呼。
&esp;&esp;“嗯,”翁伯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对着翁多的同学们点点头,“你们好。”
&esp;&esp;翁多心虚到站不稳,他手撑着桌子,脑子却转的很快,为什么一家人突然出来吃饭,还带上了万年不出门的翁瑞康。
&esp;&esp;家里人都很疼翁瑞康,把他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如非必要是不会让他出门,更何况这里离英山不近。
&esp;&esp;想不出什么原因,翁多实在是被这样的突发状况打的智商全无。
&esp;&esp;“我们吃好了…”翁多说,“这就走。”
&esp;&esp;他迈开腿,踉跄了一下,离他最近的苏文乐扶住了他,他紧紧抓着苏文乐的手不让自己真的倒下。
&esp;&esp;四个人像是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离开,经过翁瑞康身边时,翁多甚至能感受到翁瑞康的眼神在他身上,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看一眼。
&esp;&esp;他知道翁瑞康此刻一定是在幸灾乐祸,他不想去看了,翁瑞康身边就是爸爸,他不能保证自己的眼神是和善的,他不敢让爸爸看见自己的眼神。
&esp;&esp;走到前台,翁多要付钱,前台笑着说,“翁董包厢的花费通通都记在翁董账上,他不让任何人结账。”
&esp;&esp;大概是在应酬的时候怕别人付了钱,所以父亲早就跟这里的人打好了招呼。
&esp;&esp;翁多却很难过,他不想让父亲觉得自己带着同学来这里免费吃喝。
&esp;&esp;“你让我付了吧。”翁多说。
&esp;&esp;前台还是笑着摇头,说,“翁少爷,您父亲的包厢,您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
&esp;&esp;不是客气,是……
&esp;&esp;翁多张了张嘴,没说下去,谁也不会懂他的心情,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