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遇见我们的时候,你的手里是不是还握着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esp;&esp;门外没有回音。
&esp;&esp;沈逾之笑出了声,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空了的相框上:“听说你是从贫困山区考出来的?让我猜猜,你的父亲抽烟酗酒——说不定还好赌。你的童年极其不幸,你和你的母亲长期受到来自你父亲的家暴。”
&esp;&esp;“直到你有天忍不住了,趁你父亲喝得大醉伶仃,一把火烧了你们那家徒四壁的房子,也杀了你那在屋内熟睡的父亲。”
&esp;&esp;“这是你第一次,发现了火不仅会让人温暖,还会带你走出黑暗。”
&esp;&esp;“是又如何?”
&esp;&esp;刘岱将酒瓶一扔,终于和沈逾之说了第一句话,然而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似乎被揣度出过去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esp;&esp;“沈警官,你的运气太差了。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你说为什么你要今天来学校呢?”
&esp;&esp;“我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我的事——你很聪明,不过也很倒霉。你死了,所有事就都会被尘封,不是吗?”
&esp;&esp;“我的同事马上就会过来,他也知道一切。”
&esp;&esp;“来不及。”刘岱的手抚摸在了木门上,神情有几分眷恋,然而不消片刻那副表情便烟消云散了:“他在我们班里是吗?从那个教学楼到我的宿舍,起码需要走半个小时……我一会便过去,你们也算能做个伴。”
&esp;&esp;沈逾之心头一紧,赶紧给蒋磬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