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然没急着下车,先趁着自己还算高的位置,踩着轮胎往周围人院子里望了望。
&esp;&esp;很好,都没有人。
&esp;&esp;路易然松手从驾驶座上跳下来,师傅已经从后头搬了两个箱子下来。
&esp;&esp;他两边手臂各扛了个大箱子,还有余力和路易然说话:“放心,现在这个点娃儿要上学,大人上班,弄出点响动来没人听见,不碍事。”
&esp;&esp;路易然跟着他往里走,师傅似乎觉得自己这趟有点占人便宜了,进屋后按着路易然不让动,自己把他的行李箱也扛进来了。
&esp;&esp;师傅把箱子都在堂屋里堆好:“东西都在这了,你打开看看有没有磕着碰着的。”
&esp;&esp;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折得奇形怪状的床品,路易然没拆:“不用,都是不会坏的东西,我直接给您结钱。”
&esp;&esp;他把钱结清送师傅出去,回堂屋后用鞋尖踢踢纸箱,推着行李箱进了卧室。
&esp;&esp;老屋子两间卧室,次卧空间不大,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套红木衣柜,窗户底下放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
&esp;&esp;路易然听老头念叨这屋子听得耳朵起茧,这一套是当年姥爷专门给他妈打的书桌,用了许多年的红木桌面此时在窗外的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esp;&esp;路易然蹲着把行李箱打开,抱着几件衣服堆进了衣柜里,又把手机充电器之类的零碎东西仍在床上,走出去后看见段干嘉站在堂屋,正双手合十地朝木桌上的姥爷照片拜拜。
&esp;&esp;路易然走过去,等段干嘉拜好,把相片放上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