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看得出来,临楪祈和青璅挺配的。
“我、我哪有那么混蛋!”就算他年纪不大,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该对没有过门的姑娘做的,苗疆人普遍淳朴,所以嫁娶也很简单,大部分就是看上了就会让自己阿爸阿妈上门提亲,姑娘家要是愿意那就嫁。
“我和青璅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总之是朋友。”
司爵没有反驳他的话,因为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总是装睡的人,但他现在特别有耐心,毕竟目前为止,他所需要处理的也就这件事情了。
人闲了呢,就总是有无限耐心。
司爵对他露出宽容的笑容,“嗯,朋友也挺好,但是你又不想让她和别人亲嘴。”
“大哥……”临楪祈因为无奈,尾音被他拖得很长,颇有点撒娇的意味,可惜司爵不吃他那套,除非在这里和他撒娇的人是竹清平。
想到竹清平,司爵便有点失神,他确实真的很是想他。
要不是现在还得处理苗疆之事,他可真想飞到对方的身边去。
“……”或许是因为司爵说的是对的,所以临楪祈虽然很是害臊,但竟然没有在一开始反驳。
他也的确没有反驳的资格。
就像是司爵所说的那般直接原始的说法——他不喜欢青璅和别人亲嘴,单纯只是想到那个画面,他都想把对面那个人撕了。
如果说以前他没有开窍,现在却是突然明白了过来,只是这次开窍之后,他也没有感到愉快,因为他转头去找青璅的时候,被对方用那些话给堵回来了——青璅果然只是把他当作圣子,而不是临楪祈这个人。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只是临楪祈总是以为青璅会明白的,但她依旧还是不明白。
司爵像是看出了临楪祈心中的落寞,于是开解道:“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嗯?”临楪祈狐疑地抬起眼眸,只是很快又低下头去。“大哥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没用的,再说虽然我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对青璅怎么想的很清楚。”
“你要不是试一次?”司爵没有给予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现在临楪祈所需要的并不是答案,而是一个期望。
果然,这个钩子令临楪祈立刻感到了兴趣。
“你可以先躲起来,等青璅来找你,当然,我会帮你将你的消息稍微偷偷不经意间暴露给对方,以便让她找到你。”司爵这些坏主意长了无数个心眼子。
“啊?那我躲起来有什么用?”
司爵露出了个似是而非的微笑。“你要知道,在乎你的人才会跋山涉水去找你。”
这句话,果然让临楪祈微微动容,他坐在座位上,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了头,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躲哪里?”
司爵勾起了唇角,终于把自己的最终目的以极其精简的词汇说了出来。
“苗疆。”
临楪祈是连夜跑路的。
他背上自己的行囊, 和司爵简单地道了别,略微羞涩地踏上了回去的路。
其实这段时间他出来之后,也的确是玩的够了, 再者他也本来就是和青璅说过等玩够了就走——他本身也并没有打算骗对方。
等司爵晚上回了药铺, 早就送完药材焦急地等候了许久的青璅立刻迎了上来,但她的重点显然不是司爵,而是司爵身后时候会有其他人。
但是她朝外四处看了好几眼,愣是没有看见她想要看见的人。
“找临楪祈呢?”司爵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等待着青璅重新回到店铺中。
“他人没有和你一同回来?”
青璅的语气有点焦急,她之前听司爵说的如此笃定, 还真的有三分相信他, 可是现在对方连个人影都没带回来, 她现在是一点也不信了。
“我可没有说过会把他带回来。”司爵说话依旧还是非常稳定,完全就没有被青璅的话所影响。
“什么意思?”青璅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不好了。
“他回苗疆了。”司爵指了指外头朝向苗疆的位置,在青璅震撼的同时继续道:“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不早说!”青璅说完就打算撂担子走人。
“等下。”司爵制止住了她。
由于青璅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所以司爵直接用法术定住了她的身体, 然后慢悠悠地踱步到了青璅的面前,直面对方那几乎要扫射自己的死亡眼神,云淡风轻地道:“你倒是脾气火爆, 这种脾气迟早让你把人推得越来越远。”
“男人嘛, 总是喜欢女孩子撒个娇什么的。”
青璅用眼神直视他,眼里几乎有火在烧,显然根本不想要听司爵讲这种屁话。
“你真得改改你的性子,或许我得给你开一副药……”司爵沉思起来,“都说火气大是肝火郁结或者肝郁化火的缘故,我给你开几副药材好好调养便好了。”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