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倒是回答得很自然。“我让他好好在家带孩子呢。”
神女:……
青璅在一旁听到不免感到好笑。“大哥, 你不能自己想要过来,就把临楪祈撇在那边啊。”
“倒也不是,本来也需要有人镇守在家里。”
青璅只觉得这话只是借口,说到底还是司爵他战欲上来,所以正巧想来这边界线上杀杀敌。
至于真相如何,司爵也懒得多加解释, 反正目前最为重要的就是眼前的状况。
“奇怪, 这些人大多不过只是些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怎么到现在还未结束?”
司爵的问题令神女无奈摇头。“虽然他们只是普通人,可是他们手中拿的东西可都不普通,我们刚刚已经试探着施法,但是每次到他们身上都消失于无形, 也就说明, 我们的法术直接没用了。”
司爵微微地挑了挑眉,一双眼睛定定地窥视着那边那群山匪,那山匪头子还极为嚣张地仰着头, 对他们喊道:“怎么, 就没有胆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
司爵定睛一看,问旁边的青璅。“他们有没有很像一些人?”
青璅愣住了,她才刚刚过来,也没有怎么关注这些山匪的身份,如今听到司爵这般说,这才稍微认真地低头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
“这……这不是……嗯, 那谁?”青璅短期还真的有点想不起他的名字。
也不怪青璅,三年的时间的确会淡忘很多,而且青璅还一孕傻三年,有时候经常会忘东忘西,临楪祈因此也无可奈何。
司爵倒是回忆起了他的名讳,于是直接在苗疆战士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从容地落到了山匪的位置。
神女对此“啊呀”了一声,极其怀疑司爵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青璅拉住了她,“大哥跟他们认识,没什么问题,我想这次应该是场误会。”
其实事情到这里,即便是青璅那一孕傻三年的脑子也得出了一个非常确信的结论:定是后面有人。
那人三年前还跟他们说过要洗手不干了,如今却作为山匪出现在他们苗疆的地盘,实在是让人感到诡异。
如今,或许要等司爵和那人弄清楚之后才能定夺。
司爵落地的瞬间,立刻让山匪抄起了家伙,可当他抬起脸的时候,原本山匪首领旁边的男的突然呆滞了。“首领,他……”
那首领本来已经准备干架,如今看到来人,赶紧刹住了车,然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是泪眼婆娑起来。
“司爵兄!”他大喊一声,伸手就要给司爵一个拥抱。
司爵伸出一根指头,以这根指头的力道让对方无法再向前一步,那大汉努力挣扎了两次没成功便也只能放弃,但是眼眸深处竟然有点可惜。
等大汉那激动的情绪过去,司爵这才唤了对方一句。“雄大,你为何会在这?”
雄大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我赚点钱啊。”
站在山巅之上的其余苗疆战士并不知晓司爵与那山匪之间的关系,不免着急。
他们中有人疑心大起。“神女,这人莫不是早已私通了这些山匪,其实是想要把我们苗疆给占领吧?”
“对啊,这人三年前突然来到我们苗疆,整天做些奇怪的事情,我们……要不是因为对方是您和圣子的朋友,我们早就让他滚出苗疆了。”
“神女,有句话我今日必须得说,您莫不是被他给骗了。”
这些话,令青璅非常愤慨,她立刻制止住了这些人莫名其妙的想法。“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想他?他跟这些山匪……哎,说了你们一定也不明白,总之这件事情与这些山匪无关!”
“圣女!你定也是被他给骗了!”
“哼,不过只是个守护者,说什么圣女?”
这其中,竟然还有阴阳怪气的。
青璅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听到各式各样的言论,其中不乏最多的就是说她以守护者上位圣女,简直天理不容,但她都扛下来了,因为对她最为重要的只有家人,只要他们不伤害自己的家人,她便不是不能容忍。
但这种时候,他们竟然还这样。
青璅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她冷笑一声道:“若是你们当真不服,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可以上祭坛打一场。”
苗疆虽说有阶级,但也是外头那套强者为尊的戏码,因此青璅才会有此一句,因为只要把这些嚼嘴根子的人给打趴下,打服了,他们便再也不敢吭声了。
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神女听得头疼,便道:“如今最重要的明明是解决这些山匪,你们却在内讧。”
这话立刻令所有苗疆战士都安静了下来。
神女说完,便又咳嗽了两声,自从神女失去神力之后,也就是预知能力之后,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极其不好,到现在的还算凑合,也耗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但即便如此,之前被神力侵蚀过的身体,要想回到年轻时候的状态,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正神女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