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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斗(2 / 3)

折煞在你们手中?下回再上莫干山捣乱,我倒是要把你扔进池子里面。”

山水夕阳红登时面色赤红,一直延伸到颈脖,戟指道:“小杂种,你乱骂什么?”莫小峰想到,我父亲在这里,你们就是四个人联手也不是对手,你在此不过是大言不惭,唬弄震慑,我才不怕你。

莫小峰索性揶揄道:“呵呵,不知道那天是哪几个野狗打不赢,咬着一个手无寸铁少年要挟,苟延残喘,求得狗命?”

此言一出,天涯断肠雨等人均是惭愧不已。那日确实四人联手败在莫桑松手下,不得已拿着莫小峰胁迫求得脱身。但是,任何一个人也是受不了如此侮辱与羞耻,何况莫小峰还要说得如此淋漓尽致,实在是有意诋毁自己。

长河落日圆脾气暴戾,早已经是怒不可遏,火道:“小杂种,火焰门你可是惹不起的!”

莫小雪挺身上去,叱责道:“喂,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行不行?”山水夕阳红冷笑道:“哼哼,那你还是先去给你这弟弟洗洗臭嘴吧。想不到你们凡夫俗子俱都是如此低级庸俗!”

“你以为你会飞就是神仙啦。只不过是蛮邦妖孽,会点小妖术罢了。”莫小峰实在忍耐不住,登时反驳一句。

长河落日圆脾气本就暴躁,岂能受得住莫小雪如此羞辱,再也按耐不住,呼地一声,掌风运气,猛地贯向莫小峰。莫小峰啊地一声,头一闪,惊惧得将头缩到一座假山后面。轰地一声,假山粉碎为一整青烟。

莫桑松唯恐儿子被伤到,当即横剑一挡,竹影排飞,挡住了长河落日圆。莫桑松瞪着长河落日圆,肃然道:“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动真呢?”

长河落日圆冷漠道:“莫剑祖可真是祖上积了丰厚的阴德,居然生养出如此聪慧的儿子!”

莫桑松不屑理会,望着莫小峰道:“峰儿,不要在闹啦。我们走吧!”说完,望着叶子剑,无可奈何道:“叶少侠,老夫先行告辞啦,保重!”

言罢,拉着儿女们的手腕就要往山下走去!”莫小雪扭头回顾,望着叶子剑极不愿意就此离去,道:“可是叶大哥受了如此重伤,我们怎能就这样扔下他?”

莫小峰亦是在一边鼓动撺掇道:“是啊是啊,这样我们就太没有情义啦!再说啦,这么唾手可得的事情,简直就便宜了这几只哈巴狗。”说完,依旧满脸讽刺,望着天涯断肠雨等人。莫桑松听罢,神情为之动容。

长河落日圆心里虽然气恼,但是见他们就要因此离去,也就懒得去和他舌战。莫小峰和莫小雪不断在莫桑松耳畔搬出什么江湖、什么义气等等大道理,目的在于劝服莫桑松。“爹爹,你平时不是说了吗?我们剑宗讲究‘匡扶正义,急人于难’吗?为什么今天让我如此失望?”莫桑松心里渐渐一动,忽地停下清迈的步子。

莫小雪和莫小峰相对一望,知道有所转机。说实话,他们兄妹俩实在不愿意叶子剑和白牡丹就此而生生被拆散,愿意尽己全力帮助他们。

莫桑松忽然停下脚步,众人不禁心里皆是纳罕:“怎么不走了,真是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天母心里略有所动,问道:“剑祖还有什么指教么?”

莫桑松迟疑片许,方道:“娘娘,叶少侠和白姑娘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就不能广开圣恩,成全二人呢?”

听罢此言,天母面色一沉,瞬间转为和缓,道:“这是我们天宗的规矩。天宗上上下下已经遵守了五百多年,叶子剑和白牡丹乃是始作俑者,五百年来的首例。我若不强硬处置,必难平众怨,也不足以杀一儆百。他日,必会再有人犯前科。”

天母说罢,神情忽地变得肃穆,令人不由自觉的生出难以抗拒的敬畏之情。莫桑松怔了怔,神色遂愿,道:“在我们中土,男女相恋本是人之常情,从天子到庶民,人皆而道之,谁都无不例外。”

天母忽地神色一愠,转念即逝,肃色道:“莫剑祖,中土终究不同于我们天宗。倘若我们人人都存有七情六欲、私心杂念,必难以修成正果。”

莫桑松声色怆然,道:“其实修不修得正果都无所谓,关键是每个人生在这个世界上都要快乐。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只要有过得快乐,才能不枉此生!”

莫小峰听罢,当即鼓掌,点头自诩道:“对对对,我爹说的非常好你们想一想,为什么你们修了这么多年的所谓正果,可是到头来依旧还是有人生老病死,饱尝生命的痛苦,人人愁眉苦脸,就是因为你们缺乏爱心!”这个时候,莫小峰最善于发表意见的。

天母听罢,心里不觉雷霆霹雳,如此无稽荒唐话语,着实污染耳根。在天宗,是从来就没人敢说出如此蛊惑人心的话语的。天宗一脉讲究的是克制情欲、诚心修道、耳目不然兼之目不窥园。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修得仙果、化神飞仙。不过,此言细细一想,不乏道理。因为在天宗数百年的修炼历程中,成仙的人又有几个。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说出这个真理,免得招致杀身之祸,是以人人缄默不语。明明知道是个幌子,难以兑现,可大家依旧墨守成规、循规蹈矩,不敢侵犯。

叶子剑和白牡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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