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她起床后,见自己穿着陆明霁的一件纯棉t恤,也没多想,男人不都喜欢事后给女人穿自己的衣服么,陆明霁也不例外。
然后她接完葛晚棠电话,去浴室洗漱,就在垃圾桶里看到她那条灰色睡裙。
好端端地丢掉干什么,路琼揪着耷拉在筒外的肩带拎起来,裙摆处凝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绕是路琼再四平八稳,在面对裙摆湿润的那片时,都有些脸热。
现在她那点微末的害羞劲儿散尽,就来找陆明霁的臊。
这下陆明霁不止耳朵,脸也升温变红。
他这个洁癖就犯那么一次懒,没即刻处理掉案发物品,就被正主逮个正着,还被公开审问。
路琼好烦。
一张嘴叨叨叨个没完。
陆明霁掐着她腰把她从腿上挪到沙发上,起身要走。
路琼就防备着他会落荒而逃,反应迅捷地搂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俯到自己身上,仰首亲他。
爱人的拥抱、亲吻是世界上最有魔力的两样东西。
没有人会狠心不要。
陆明霁象征性挣动两下,就随路琼的便。
他们二人的第一次是在大二那年的夏天,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开荤后那两年用干柴烈火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但是他们的经验也就止步于那两年。
后续分手再没有过旁人,不是没有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不是他们彼此,做嗳这件事都不再热衷,甚至很是无趣,没那方面欲望也就没想过要找别人。
所以无论是吻技还是床技,俩人都挺青涩,都停留在六年前,一碰到对方,就像回到六年前互相探索那阵。
天雷一勾到地火就容易烧起来。
一吻完。
两人唇色殷红,眼里浮动着情欲的水光。
只不过路琼现在的身体是真不允许再过度透支。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糙话一个字都做不得真。
陆明霁也知道他昨晚和凌晨太过分,今晚没想要再怎样,冲个冷水澡浇灭就行。
但路琼看不得他难受:“我帮你。”
男人能爽的就那两样,陆明霁从未要路琼用过嘴,他倒是用嘴抚慰过路琼多次,因为他发现路琼很喜欢,每次他用嘴,路琼就会湿的特别快,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像是被雨水浸泡过,又亮又妩媚。
那是因他而泛滥的情潮,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陆明霁不嫌弃路琼,但他嫌弃自己,不然不会洗都不洗就丢掉路琼那条睡裙。
他不舍得路琼那么伺候他。
路琼就只用过手。
浴室热气氤氲,温热水流浇下。
炙热因子在活跃浮动。
“手握”这项活动也不是人能干的,路琼手腕泛起的酸都要盖过两条腿,陆明霁还没有要完事的苗头。
不是都说男人年纪越大能力就会相对应下降么。
怎么陆明霁比大学那两年还要久。
再这么下去,路琼都要坚持不住破戒。
顾虑到自己的身体健康,路琼得给陆明霁点外界刺激。
她赤脚踩到陆明霁脚背上,身体毫无阻隔地贴着他,从他唇角吻到耳廓,轻而小声喊他:“老公。”
陆明霁没料到这一出,来不及防御。
埋在路琼肩窝,闷哼一声。
都交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