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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9章(1 / 2)

当他赶到苏彻玉房中时,碳火燃的正盛,屋中也货真价实笼着暖,可苏彻玉迷糊间还是叫唤着“冷”。

“怎么样了?药喝下了吗?”

蹙眉上前,良熹敬将手贴上她的额头,在触到那份炽热后,他的忧心更重。

“回大人的话,大夫来瞧过,这药也熬好了,但姑娘不愿喝啊······”

苏彻玉本就不喜欢喝药,清醒地时候还能勉强喝下些,现在烧糊涂了,本能的就抗拒起来,而除了良熹敬,在场的谁也不敢给苏彻玉硬灌药啊······

“药呢?”

良熹敬冷声道了句,其后就有下人将药碗端了上来。

看样子,他是准备亲自给苏彻玉喂药的。

“你们都退下。”

吩咐下去后,除了东草就没人还敢在此处逗留。

“大人,谭齐所要言说之事,涉及秦家,不知可要将周老将军牵扯进来······”东草小声说道。

毕竟若是这事只要周淮与知晓了,就不会置之不理,这对他们而言也是有益的。

“不用。”

听了东草的这番言语,良熹敬只落下这二字,其后就也让他退下了。

汤药还正烫,良熹敬是吹了好一会才等到汤药凉下的。

他坐于床侧,看着仍是闭目不醒的苏彻玉,眉色染愁,后舀起一勺汤药,小心翼翼地凑到她的嘴边,不出意料的,她没喝下,汤药顺着嘴角滑出,最后全是被他用衣袖接住的。

此般的没有办法,良熹敬的目光甫一落在汤药上,便又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亲自喝下一口,俯身要对嘴给她喂下,但在二人的唇将相贴时,苏彻玉却是先一步睁开了眼······

动作停住,二人的双眸无声地对视着。

苏彻玉此时瞧着还有些迷糊,眼帘掀的并不彻底,可她却主动上前贴上了良熹敬的唇。

苦涩一经在口中弥漫,她皱了皱眉,但仍继续着。

唇齿间的温热交互,苦涩淡了也未分开。

心仿若被抓住,紧涩的一疼,其后便汹涌起不止的波涛,良熹敬的眉眼染上不输她的迷蒙,似醉了般的沉浸······

“好苦。”

分开时,苏彻玉小声抱怨了一句,良熹敬迟钝半刻,随后应声道:“嗯。”

“还要喝吗?”她看着良熹敬手上端着的药碗问了一句。

“嗯。”他点头,其后喂苏彻玉将药喝完,只是瞧着她微蹙的眉,他不禁道:“今日风雪大,不该带你出去的。”

他自责认为,她是因为今日淋雪才病的,是以才多加怪罪自己。

苏彻玉听着,心神一晃,但神情没能瞧出什么异样。

“我那时听东草说,你那唤了我的名讳,可是真的?”

那时,自是她还晕着的时候······

可她都晕了,怎么还会知晓?

苏彻玉一愣,心虚地对上良熹敬的眼眸,轻道:“我不记得了。”

良熹敬笑着点头,心里这才确信了些,“无事,我记着便好。”

说完,他叫苏彻玉躺下歇着,而他自己则退出去沐浴换衣后,才再推门而进。

他以为苏彻玉定是睡下,所以动作也自发的静,可凑近床榻时,他却发现苏彻玉正还睁眼瞧他。

“可是我将你扰醒了?”

“不是,我睡不着。”

见她摇头,良熹敬方才安下心来。

他改了先上榻的注意,取了一物,其后握上了苏彻玉的手。

她察觉到手腕绕上一物,便转头看去。

只见一根红绳,缠连在他们之间,他与她的腕间都绕着此物。

“莫让这红绳断了。”只叮嘱完这句,他便枕在了苏彻玉身旁。

周遭静了静,谁也没先开口。

苏彻玉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绳子绕的不紧也不松,说不上不适,但却觉得怪异。

这好端端的,睡觉牵什么红绳?

可她却没将疑惑问出口,只是看着良熹敬,明显是有其他话想说的。

“有什么话便说吧。”

都病着了,倒还藏着心思磨蹭不说······

“良熹敬,若是我死了,你会如何处置我的尸身?”

“为何又这般问?”

他记得,他们最开始,还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苏彻玉就问过他这样的话。

他会如何处置她的尸身?

她那时说的是,他应该会将她的尸身抛至荒野,可能连全尸都留不下。

可那时,他确实可能会杀她,她才会这般问,而现在,他连她淋了风雪都会心疼,怎么可能会置她于死地呢?

“那时病的厉害,难受的恍惚间觉得自己快死了。”

她之前身上虽多负伤,但不多病,也好在这般,她才可以不常喝那些苦药,而今日这一病,却烈的她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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