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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o章(1 / 2)

“陛下?”她犹豫道,“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谢临渊长睫微动,有意忽视她近在咫尺的脸,再抬起眼皮时,眸底带了浓浓的警告:“再不吃,朕就叫人撤膳。”

郁卿还没吃饱,若有所思地坐回去,开始刨饭。

谢临渊给她布什么菜,她就吃什么。但那股子震惊依然残留在心间。她得去看看大夫,莫要被谢临渊吓得心动过速,变成心脏病了。

他还是凶一点,疯一点比较正常。

郁卿渐渐走神,唇角沾上甜羹的残痕也没注意,撤膳时,她还在思考谢临渊的天子尊严何在?

谢临渊啧了一声,拿帕巾胡乱擦拭她的嘴唇,还说:“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吃甜羹竟能吃到鼻子上,朕也是第一次见,下次脸埋进碗里吃算了。”

郁卿被擦得扭头不断躲避,胡乱推搡,忽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拍他一巴掌。

啪。

“……”

被打后,他果然安静多了。

-

禁军行到关内前,郁卿都没怎么和谢临渊说话。她在车中缝了一套身着北凉衣衫的布偶,想起承香殿中还有她的布偶,想问谢临渊能不能还给她,话到嘴边又闭上了。

那些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集齐各样制式衣衫的等比缩小版。随意丢了怎能不心疼?

但这一要一还间,就会产生不必要的交集。郁卿还是忍痛割爱了。

她安慰自己,照谢临渊的脾气,一怒之下早烧了,就像当年他砸了小院的一切。

她再缝一套吧。

禁军驻扎在城外,这晚郁卿睡在客栈里。她曾威胁谢临渊,入关就分道扬镳,谢临渊不知她倒底作何打算。她不提,他就不问。

若她一直不提,他就一直装不知道,

然而隔天他们要启程出客栈,郁卿吃着早膳,问:“还有几日到潞州?”

“三日。”

郁卿眯起眼:“你不会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吧?比如到了潞州把我打晕,带回京都。”

谢临渊在抽空看急报,闻言笑道:“你想这样,朕也可以依你。”

“……”郁卿倾身过去锤他肩膀一下。

她可是因为谢临渊说不带她回宫,才答应和他同行的。

若他反悔,那她也反悔。

谢临渊问:“你到潞州什么打算。”

语气平静地像个普通熟人闲谈。

似是明白他不会再强迫她回宫,这段时日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也缓和了不少。郁卿淡淡道:“过正常人的生活啊,先赚点钱。”

“然后?”

“没想然后。”郁卿说,“哪能想那么远,走一步看一步。”

谢临渊想问什么,她其实知道,无非是试探她会不会成亲之类的。但经历过这么多事,年少时对结婚的美好向往已彻底熄灭,郁卿不想再嫁人了。但她又想要一个家人,相互扶持。成亲虽是最容易成家的方法,但也不是非得成亲,等她有钱了,抱养一个孩子吧。

谢临渊看她不咸不淡,不爱搭理他的模样,沉声道:“那易听雪?你今后就不想再见她一次了?”

郁卿心道他果然不安好心,还想哄骗她回京都。

随即她猛地清醒!

他说的是易听雪,不是薛廷逸。

什么叫今后不想再见她一次?

“你不会动她了吧?”郁卿瞪大眼,紧张道,“你不要言而无信!”

谢临渊丢下急报,语气轻松,好似叙述一件不足为提的小事:“朕答应你不动薛廷逸,而不是易听雪。她假扮男子科考中举,欺君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郁卿猛地起身,凑过来拽住他的衣襟:“你把她怎么样了!”

谢临渊看到她终于有反应了,淡淡道:“依规矩处置。”

“什么规矩?”郁卿晃他,“不要跟我打哑迷,”

谢临渊被她双手抵在胸前,还拽来拽去,唇角隐隐弯起:“欺君之罪,削去官职,打入奴籍,流放岭南。”

他好整以暇观察郁卿每一个表情。

郁卿脸上的紧张和怒意忽然平息,放开他前襟,后退一步,握住他的手臂。

谢临渊这么高一个人就被她拉到门口,随即郁卿打开客栈门,猛地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出门外。

嘭的一声。

门甩上了,门板近在鼻尖。

谢临渊怔住片刻,似是不敢置信,飞速敲门:“开门。”

“滚!!你一辈子都别来见我!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们从今日起就分道扬镳!”

谢临渊扶额,似是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气愤。

“那朕就一直敲门。”他威胁。

门内不回答。

“朕踹门了!”

依然不回答。

谢临渊指节抵在门上:“行了。朕方才在逗你。朕没把易听雪流放岭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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