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粗陋的脏水,现在还要当着众人翻衣袋自证,这几乎算得上羞辱,就连之前有些动摇的人都愤怒了,“喂,你们就是来找茬的对不对?再这样我们就要请迹部财团把你们赶出去了!”
“算了。”鸠山见管弦乐团已经维护着小提琴手与自己对峙了起来,想到不能得罪迹部财团,他即便觉得束手束脚,却还是让了一步。更重要的是,那个小提琴手的态度如此坦然,似乎对贴片的去向很有信心……或许贴片也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鸠山带着人铩羽而去,管弦乐团也啐了他们一口,护着忍足离了席。前厅只剩下乐团的座椅、谱架还有钢琴尚未撤走,这些都稍后由佣人处理。鸠山盯着那些空空的坐席,觉得他们一路追索到此处,已经彻底失了头绪。
“那个拉小提琴的,之前跟弹钢琴的互动过,是不是在那个时候把贴片转移出去了?”之前追贴片时跑得飞快练过田径的那个,同时也是被强行拉下舞池的难兄难弟,顺着鸠山的目光看到那架三角钢琴,猜测道。
“你怎么不早说!”鸠山其实都不能确定这个同僚说的是否可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关于小提琴手从妹妹头手中拿到了贴片的推测也只是自欺欺人的幻觉。但他听到同僚这么说时,就好像溺水的将死之人抓紧了浮木——他也只有这一条线索了。
“但是……”同僚见到他近乎疯狂的模样,还没说完的话都往回咽了咽,有些不太敢继续了,声音越来越小,“但是那个弹钢琴的后来也接触了其他人……就在我们去围堵小提琴手的时候。”
“所以就算贴片真的被传到了钢琴手那里,现在也不一定还在他手上了。”
鸠山恨不得把这个说话慢半拍的同僚掐死,他也真的扑上去揪起了这个人的领子:“那个人呢?跟钢琴手接触的那个人呢?他是谁?他去了哪里?他长什么样子?”
这就触到了同僚之前一直没敢开口的原因……他被揪得痛苦地喘气,拼命摇头:“我不记得了!”
“什么?”鸠山眼中浮现一丝茫然,他的手松了点,“什么叫不记得了?你没看到他?你看到他了为什么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