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了些许水珠,但瞧见罗宁肩头发丝上的些许湿润,指尖曲起,没有僭越。
等道路平缓,不容易被干扰,温言荃才客套问起忙不忙,耽误对方时间来谈事芸芸。
罗宁目光看着马路,开车速度比在纽约慢了不知道多少,却也不忘回应。
“你可能对我那边的工作强度有点误会,事实上,我很少出手术台,大部分只负责投资管理,甚至已经开始挑选代理人了。”
温言荃心里纳闷这人看着还很年轻怎么会这么早进行这类规划,但也顺着夸她事业成功,早点享受生活也挺好。
“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意外,需要为这个意外进行新的时间规划。”
温言荃:“那一定是了不得的意外,希望罗宁医生你能成功度过难关。”
罗宁:“不是难关,是幸运。”
“”
温言荃本来在整理衣服,闻言手指划过,抵着安全带,目光往窗外,瞧见路径往直前约好的咖啡厅地址。
这个点。
不早不晚的,只适合咖啡谈事。
人跟人也是。
不过罗宁瞥见了她的动作跟视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说:“当然你的女儿可能是比较辛苦的,给了你错误的印象,对此我很抱歉。”
这种说法自然很怪。
一个是大boss,一个是打工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工作模型,而且温言荃也很清楚自己女儿的辛苦是自发上进类的,是因为自家的问题,实在怪不到人家医疗所身上。
温言荃不得不回头看她,表明自己并无这样的观点,“罗宁医生你已经够负责了,还亲自来跟我谈望岫的事。”
罗宁:“你好像没问我这次又是什么事,明明已经谈妥了,还非要找你。”
温言荃重新移开目光,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商场大楼,轻柔问:“所以,这次是什么事呢?”
罗宁:“我那远房亲戚琼,她联系我了。”
“作为亲戚跟上司,她实在应该接受自己应得的谢礼。”
“生命最为昂贵,而且对于琼而言,这笔感谢救命之恩的资金实在算不上多大的数额。”
温言荃当即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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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包厢内,隔绝外面的些许动静,显得格外寂静,温言荃听了罗宁简略的总结跟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