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就让他alpha的本能开始抬头。
他感到自己前面已经黏糊得乱七八糟了。
狄喆咬紧牙关,忍耐到微微发抖。
沈宴冬打开他的药包,翻找了一下,问:“只有口服药吗?”
狄喆低声回答:“只有这个。”
他哪知道自己会有这天啊?
不然他就带上更有效力的针剂了。
吃了药,给腺体贴上屏蔽贴,身体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起码做回了文明人。
沈宴冬拉着他离开。
狄喆回握他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眼泪和汗水流个不停,狄喆不停地擦,把沈宴冬带的一包纸巾都用完了。
沈宴冬停下脚步,看他这样可怜,抬起手似乎想抱他,最后只是落在他的手臂上,温柔安抚地摸了摸,问:“很难受吗?再忍一忍,马上就回家了。”
狄喆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被关心,才要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他羞耻地说:“我是觉得,太丢人了。”
流泪。
“我差点就要被警察抓起来了。”
狂流泪。
沈宴冬干脆把风衣脱下来给他当手帕。
“不会的。”沈宴冬说,“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碰到你的。”
在当下这个时刻,狄喆感到了几分微妙诡异的安全感。
狄喆展开黑色风衣,盖在自己的头上,遮住脸,这样就不会再被人看见了。缺点是,像个小偷,也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任由沈宴冬牵着他不知往哪走。
就这样鬼鬼祟祟地上了车。
起初,狄喆还以为是上的出租车,上车在后座上躺了一会儿,掀开盖住脸的衣服,发现是在一辆私家车中。
沈宴冬在开车。
车上只有他们俩。
抑制药很快起了点作用,但又没有完全起作用。
车里很快就充满了他的alpha信息素,浓的他自己都难受。
有那么一瞬间,狄喆甚至有点羡慕沈宴冬是个beta,可以永远保持冷静,不会被这种糟糕的原始欲/望影响。
沈宴冬没回学校,而是去了附近他新买的房子。
被拉拽着上电梯时,套上风衣的狄喆问他:“这是哪?不是回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