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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你必须学会自己泌出淫液让爸爸的肉棒在穴里插入更深”【h】(1 / 2)

清晨,乔应桐在浑身痛楚中醒来。

身后,是邵明屹温热的胸怀;腰腹之间,是极富安全感的臂弯;这张床上,满满的,都是爸爸身上的气息……

乔应桐突然想起了大半年前,被扔出去的那张床。

可是如今,自己就躺在父亲的床上,与父亲……

花穴在昨夜被肉刃扩张的酸涨痛楚感,刹那间,再度涌上心头,乔应桐羞红到了耳根。

就在此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从花穴深处,隐隐溢出。

“嗯呜……!”乔应桐身子一颤。

她窸窸窣窣地转身,回搂住这个男人的腰。

那牢牢扣在脖颈的项圈,随着她的转身,而微微颤动;被牵引的铁链,发出了细碎而沉闷的声音,搅醒了睡梦中的邵明屹。

“……怎么了?”邵明屹微微睁开眼,轻抚她凌乱的后枕发。

此刻的邵明屹,声音既沉厚且沙哑,比起平日更性感撩人了。

尽管灼热的撕裂感依然在双腿之间徘徊,乔应桐却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排斥与父亲做爱的感觉?

邵明屹的怀抱,很是温暖,令人沉沦。

“是爸爸……的精液。”乔应桐羞红了脸,将脑袋深深地埋进父亲的怀里,并不敢看他。

然而她不知道,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邵明屹低头,看着那缩在自己怀里低声呢喃的女儿,他是多么的希望就这般与她温存到下一个天明,但脑子已然清醒过来的他,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眼下,可不是温存的时候。

当父亲的手径直攀向自己小腹,前一秒还依偎在父亲怀里的乔应桐,心脏一搐,转身就想逃。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俯身压上的邵明屹,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爸爸……!”乔应桐又惊又怕,手死死地挡在红肿生疼的花穴外。

“听话桐桐,手拿开。”尽管声调温和,邵明屹的语气却带着强制命令的意味。

“爸爸不要……呜呜呜……”乔应桐的声音在啜泣,经过一夜翻腾,身子疼得几近要碎掉,怎能承受得住他的再次索要?

“昨夜才破的身子,就已经要开始不听话了吗?”邵明屹收紧了手里的铁链,“把腿张开,搭爸爸肩上,否则……爸爸就要自己动手了。”

随着锁链的逐渐收束,乔应桐面露苦色,“唔!呜呜呜呜……”轻微的窒息感下,她双手死死擒着颈中项圈,作垂死挣扎。

奈何在父亲面前,一切抵抗皆如蚍蜉撼树,最终只得颤抖着张开双腿,将肿胀生疼的花穴,再次暴露在父亲眼皮子底下。

当邵明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花穴之中的时候,乔应桐的后脊明显地颤栗了一下,羞涩泛红的脸颊,因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

“爸爸,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呜呜呜……”

只见泛红的花穴,早已被稠白的精液沾染得污浊一片,随着邵明屹探入的双指微微撑开,女儿发出了几声吃痛的低唤,更多的精液从颤缩不已的花穴中潺潺溢出,于是他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处子之膜被撕碎的痕迹。

这本是女儿从此仅属于他一人的证明,然而邵明屹在此刻皱起双眉:

尽管处女膜已撕裂,却仍有部分保留完好,像这种极具韧性的处女膜,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极少数女子因为在初夜时,处女膜未完全撕裂,随后很快便出现了愈合迹象,以至于之后的若干次房事中,被插入时依旧产生了初夜般的痛楚,深受其苦。

没办法了……

邵明屹轻叹一口气。

尽管明知道这样很残忍,他依旧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乔应桐,将其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呜……!”

当感受到那本已蛰伏的巨龙再一次地昂首,饱胀滚烫的龙头稳稳地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做好了侵入之势,乔应桐已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抓着邵明屹的手,噎噎咽咽地求饶。

初经人事的花穴,此刻一片的红肿泥泞,惹人心疼,眼下却要再遭受一次受肉棒扩张之苦,可想而知,这将会是一场比昨夜更刻骨铭心的钻心之痛。

然而,邵明屹怎会放过她。

当无情的肉刃再次一点点撬开少女那尚未愈合的花穴,没入带有血丝的媚肉之间,乔应桐疼得眼泪直飞,后脊不断发颤的她,把手伸向了伸手装满润滑剂的小罐子。

“既然身子已破,以后都不能再用润滑剂了。”邵明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轻轻一推,“咣铛”一声,润滑剂便滚到了床下。

“从现在起,你得学会用自己的媚穴分泌淫液,滋养肉棒,帮助肉棒更顺滑地插入自己身体。”邵明屹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爸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乔应桐双手攀在父亲肩上,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父亲肩上,却只能任由父亲捧着自己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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