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嗯,月儿妹妹,高中省亲回来路上遇你中毒昏迷,与灼阳公子初识。”
“啊,原来那时见过。啊呀!恭喜春山哥哥高中!恭喜恭喜!”
“还多谢月儿妹妹一饭之恩,我才得以顺利考试。”
“江湖儿女,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春山哥哥也不必如此客气哈。”清月笑得憨厚。
清月并未多想与付春山多做寒暄,毕竟白虎城战局危急,她与灼阳不敢多做停留,只是神啊魔啊之事在付春山面前讲来,人家恐怕要将他们当做哪里跑出来的疯子,还是先将付春山支开为好。
“啊呀!灼阳你你你过来,你站那么远做甚?不好意思哈,春山哥哥,我有点事想同他讲,麻烦你……”
付春山立刻便明白了清月欲语还休,“那我先去命家里的下人备些吃食,你二人先聊。”
话闭,付春山便退出了房间。
“春山哥哥慢走,多谢春山哥哥。”清月追着千恩万谢。
心里直打鼓,她同付春山的交情何其浅薄,人家说的好听,什么一饭之恩,她自己还不知道就给了人家一口破饼吗?怎么还有脸坐在人家又睡有吃,赖着不走的?灼阳是不是脑子出了被那魔兽啃了一口,发什么疯,好好的白虎城不待,把她带到人家付春山家里来。
“灼阳你神经病啊?咱俩来这里做甚?魔界危局可解?你作为小少君如此得闲?再说我与人家春山哥哥不过一张饼的恩情,哪有脸面赖在人家不走?快帮我拿来外衣,咱们回白虎城去。”清月催促。
清月眼看着灼阳跟耳朵塞了鸡毛一般,没去拿外衣不说,还走到凳子边坐下了。
灼阳拿起叩在桌面上的茶杯,摩擦起杯面。
“春山哥哥?你们俩很熟络吗?”
听不出语气,清月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打什么岔啊?”清月又问,“屁股这么沉?快去给我找外衣,咱们走啊!”
灼阳依旧自顾自说着,没理会清月,“没听你喊我两次哥哥……”???
清月头上飘起数不清的问号,他这是,吃醋了?
清月试图在灼阳的表情里得到确定的答案。可灼阳竟然侧对着她,微弱的烛光恍恍惚惚打在他的脸上,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清月偷笑,然后故作娇俏地喊他,“好哥哥,灼阳哥哥……”
“清月,”灼阳硬生生的打断,“那日救你的白素,乃是妖族之王,他已与我同盟。”
“嗯,我知道啊。”昏迷之前她的确听到了那位“情郎”所言。
一想到白素,清月心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三城之兵已退,你不必再忧心战局。”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也可以歇歇了,小少君。哎?那也不对啊,即便退兵,你们所谋也是魔界统一,何不追击?你竟敢给自己放假都放到人界来了?你的族人直到你如此贪图享受安逸吗?”清月义正辞严地说。
她认为,即便是战场情况稍有缓和,作为魔族精神支柱的灼阳也不可以擅离职守。
“哈哈哈哈哈哈……”灼阳忽然笑了,“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有了白素他妖族的支持,我胜券在握行不行?再说了,还不能让人喘口气了?”
清月一听这话也没了话,人家都有了最强助益,妖族之王白素了!哪里还用她来咸吃萝卜淡操心?
“白素!白素!他和你什么关系啊?喊得这么亲热?”???
灼阳没忍住回头望向清月,与此同时头
顶飘起一连串问号。
“什么?什么?怎么就亲热了?我不就只是叫了人家的名字吗?难不成我喊谁都要喊人家‘喂’吗?”
“哼!你喊他的语气就够亲热了!”???
有吗?有吗?哪里?!灼阳不解,只是觉得清月给出的理由莫名其妙没有任何依据,但灼阳自己也正在醋缸里,忍不住回嘴。
“怎么?我喊人家哥哥了?没有吧!不知是谁,春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