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妙药是吧,我一来你就好了?那我陪你睡一晚,明早药到病除。”
完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孟纾语两眼一黑。
“不行,你快走。”
他不置可否,突然攥住她胳膊把她拖到身前。
她挣扎两下无济于事,他坐到床边,趁乱分开她双腿,让她乖乖坐在他身上,恶狠狠捏起她下巴秋后算账:“让你来我房间怎么没来?”
温热结实的手臂紧锢着她的腰,她动弹不得,大腿根被迫磨着他坚硬胯骨,她脸颊一下子烧起来,双手抵住他胸膛辩解:“我我不是感冒了吗,没力气。”
他冷森森盯住她,兴味盎然:“是么,我看你现在挺有精神。”
邢屹的手松开她下巴,绕到她后背,摩挲到蝴蝶骨的位置,离内衣暗扣只差毫厘,她浑身一颤,意识到自己穷途末路,必须尽早摆脱。
于是趁他不备,她突然挣脱开,光着脚朝门口跑去。
离逃之夭夭就差临门一脚,邢屹居然两三步就捉住她,直接把她扛到肩上。
她吓得叫出声,掐紧他后背:“放我下来!”
他二话不说扛着她下楼,她胡乱锤他,决定给莱姨打电话告状。
邢屹一下就猜透她的打算,闲闲泼冷水:“莱姨在肯尼亚,没信号。”
“”
“你也别妄想搬出去,只要你敢搬,我就把你关起来。”
她顿时手软,被他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没底地问:“那你现在带我去哪?”
他张口就来:“你发烧了,带你去医院。”
她一愣:“我没发烧!”
“不是说病了?身上这么烫,烧得不轻。”他故意给她设圈套,让她演不下去。
她只好投降:“我真的没病,你放我下来。”
又争了几个回合,两人相拥着跌进客厅沙发。
邢屹迎面压着她,身子骨硬得像铁,葡萄柚淡香席卷而来,侵略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末梢,她心跳如擂鼓,推他不动,心里又很怕他,只好假装谈判:“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搬走了。”
他单手撑起一点高度,支着额头垂眸看她,另手捻她一缕头发搔她鼻尖:“哦,收拾行李回高老庄?”
“?”她气恼,“你才猪八戒!”
“逗你的。”他捏捏她的脸,“这么漂亮,至少是只玉兔精吧。”
“我就不能是人吗。”
“昂。”他欠揍地顺水推舟,“是我喜欢的人。”
又一记突如其来的直白,她心头一震。
咬咬唇说:“邢屹,不管你是不是耍我,我那天已经说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喜欢我?这种喜欢是不靠谱的。”
话音刚落,大门突然被打开。
她屏息凝神,邢屹不慌不忙关了落地灯。
“咦?明明放这儿的呀”原来是保姆王姨回来拿东西,她打着手机电筒转了一圈,声音在远处,“诶!找到了。”
没过多久,大门重新被关上,别墅又只剩他们两个。
视野适应了漆黑,四周一片昏昧,两人对视着,呼吸隐隐纠缠,她身心紧张,听见自己细微的吞咽声。
邢屹轻抚她眉眼,手指缓缓陷入她柔软的长发,低头埋进她颈窝,逐渐躁动。
他气息实在滚烫,火一样烧燎着她,她攥紧他后背的衣料,不禁抬起腿乱动,下一秒却被他用膝盖抵开双腿,她万分羞耻。
“你别闹了”
“谁让你放我鸽子?”他有仇必报,轻轻咬住她耳垂,她肩膀一抖,软声求饶,“好好,是我放你鸽子,我跟你道歉”
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她立刻推他:“有人找你。”
他本来不想管,但她一直催他看,想借机让他起来。
他偏不起来,就保持这个姿势拿出手机划动,她勉强有了喘息余地,刚才是真的紧张到想哭。
邢屹撑在她身上,面无表情看了会儿手机,她忽然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养鱼。
既然本性恶劣又重欲,说不定之前已经聊了上百个美女,否则大半夜的,微信怎么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