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江灼灼怀疑地打量着魏尔德。
魏尔德笑着说:“好吧,我是没少盼着他从皇都销声匿迹。只不过真到了这种时候,又感觉自己其实也没那么想看到这一天的到来。”
他倚在廊柱下,随意地抬手帮小圆鸟弹掉头顶沾着的一朵雪花。
“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内部的选拔制度有多严格吗?只要你稍微落后一些,你就会被淘汰掉,像你姐姐辛西娅遭遇的那种暗算,在我们身上只会多不会少。”
“霍维勒·海特林格要是就这么废了,他们家连派来查看他伤情的医士都会召唤回去,不会再在他身上耗费半点资源。你说残酷不残酷?”
江灼灼认真想了想,得出结论:“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