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录制现场前吴确被队员勒令换下习惯的白t牛仔,买五赠二的珍爱白t被换下,吴确把衣服翻了一床,选择困难索性直接在群里艾特所有人,让他们帮忙选。
最后几人打视频,吴确架好手机在旁边休憩,几人吵吵嚷嚷差点隔着屏幕打起来,杨时安起了调和作用。
笑面虎杨时安最后引导众人选了一套嬉皮士穿搭,吴确起来把自己的卷发稍稍整理,摸起choker戴上,碰到腺体时还是抑制不住的皱眉。
挠心的疼。
唐自心和王飞平时多么花哨现在还是那样,王飞甚至问唐自心要了香水,松木香盖住身上的烧烤味,正经的时候全员冷脸,妥妥的恶人。
几人跟困死了乐队汇合,乖巧面对工作人员,拿到新的工作牌,放到集体的休息室,在录制现场等待时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
唐自心给自己顺气,还是忍不住说:“没想到真的能熬出头。”
王飞嘿一声:“这才几年,咱太幸运啦!”
吴确也轻轻勾起唇角,在杨时安贴心的信息素舒缓下,表情柔和道:“嗯,挺幸运的。”
一个幸运把他们所有的付出和天赋涵盖,从小学琴的苦闷和长大后想往上生长的劲儿,被他们自己用幸运概括。
杨时安没有出声。
或许他们是幸运的,只用了几年时间就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被人们看见,地下的花终于盛开在地面。
但每个人心里的压力都无法用言语形容。
吴确是,唐自心是,王飞也是。
正在愣神,吴确突然伸手跟他轻轻碰拳,笑着说:“你捡了这个漏,也挺幸运的。”
杨时安盯着吴确伸回的拳头,泛红的关节闪眼。
平时有那么红吗?
杨时安下意识释放更多安抚信息素,贴上他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嗯?”吴确下意识往后仰,躲过杨时安的近距离,后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大,又非常缓慢的往前移动,“没事情瞒着啊?”
“伸手。”杨时安简短道。
他们两个乐队都根据工作人员的安排席地而坐,八个人面对正中央的电子琴坐开,一个乐队一排,唐自心和王飞探头,对于好奇他们之间的互动好不掩盖。
然后他们就看着吴确满脸疑惑,但还是缓慢伸出手,对着杨时安张开,说:“要牵手?”
唐自心:“……”
王飞:“……”
两人同频撤回,转身跟身后的困死了乐队小声嘀咕alpha和oga是否能持续友情牵手,然后注意力被捣鼓手机支架的工作人员吸引,看着他们调试直播设备。
“不是,”杨时安也伸手张开,对着吴确的手虚虚比划了半秒,然后一根根触碰他的手指:“感觉你不太舒服。”
“……”吴确喉结滚动,看上去非常自然的撤回手撑地,然后习惯性摸上脖颈。
“我来了!”
一个身影从门口风风火火走到他们面前,工作人员跟所有人示意,直播开始,吴确把那句“我腺体疼”咽回肚子里,反思自己为什么想这么直接告诉杨时安,正视面前松弛坐上琴凳的人。
来人身穿某时装定制,背带涂鸦极具设计感,头发喷成了红蓝挑染,小烟熏让五官的精致到了另一个层面,看上去英气十足,气场强大。
是前几天还被提起的火爆歌后席洄。
四十多岁的女beta看上去保养得当,手臂肌肉延伸到袖口隐蔽起来,吴确观察到她调试电子琴音色,抬眼几次看向他,心里敏锐察觉到一丝别样的感觉。
他原本安心抱腿坐着,现在盘腿老实看向席洄。
席洄笑眼弯弯,开口的声音不清脆,但是很有特点:“不用怕我,都是玩音乐的,我之前也玩过乐队。”
她调试完琴,一拍大腿,扫视一圈,舞台上的魔王气场并没有完全带到台下,她说:“除了主唱,乐队里面要唱和声的也都出来一步。”
坐在地上的众人往后挪,少数几个往前挪。
席洄看向杨时安的方向,后不动声色地移过眼神,看了一圈,点头道:“剩下的还有想尝试唱歌的吗?都往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