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家都要说我不识抬举,娇气了。何况她是贤妃,君臣礼节我们谁都不能越过去的。”晚亭摇头。众人气愤之余又是束手无策。
这日晚亭恰好来了月事,在这古代又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出门行动都很不方便,而且她的体质本来就是偏寒性的,这一来更是全身酸软的只想躺在床上不下来,偏偏贤妃的人又到了,晚亭烦的顿时爆发了。下床随意地挽了挽发,也没怎么装饰就往前头来了。
“烦请公公跟贤妃娘娘回禀一声,就说我身子不大爽快,不能进宫了,拂了娘娘美意,还请娘娘见谅。待我身子略好些再去求见娘娘,给娘娘叩请金安罢。”晚亭强压了满身满心的不舒服,微笑着对小太监说道,一边塞了钱过去,一边又连道“有劳,累公公辛苦了。”
那小太监看了晚亭一眼,摸了摸手袖里的钱袋,仰着脸儿道:“既然如此,县主就歇着吧,奴婢这就去回复主子。”说着略一拱手,竟连腰也不曾弯一弯就走了,把一边的青蜂等人气的恨不得上去打那太监一个耳刮子。
晚亭失笑。都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个小太监却拿了好处还这么嚣张,只怕也混不了多久,更是由此看出,贤妃待她绝对不是善意的,否则这个小太监不会如此,必然是得了暗示或是听到些什么,这一回去,实在也不能指望这太监替她说什么好话。也好,她本不想应付贤妃,但又不得不看在云遥的面上勉为其难,其实早就快憋疯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呢,就让贤妃先发作好了,正好顺理成章的可以交代过去。谁说先下手的就一定为强了?咱这后下手的照样不会遭殃!
那太监回去果然没给晚亭说好话,但也没添油加醋,只是说晚亭面色有些发黄,似乎身体不适等等,倒也没说什么坏话。不过这些对于贤妃来说已经够了。当下就传出话去,要云遥明天进宫来见她,又让人宣忠勇伯夫人萧墨笛进宫叙话。
“哼!你找的好学生,找的好女婿!”萧墨笛一回到家就对着丈夫发脾气,气呼呼地抓起扇子猛摇了一通,似乎想将心里的火气都扇出去才好。
“怎么了你这是?进了一趟宫,竟如同才放了炮仗回来似的,满身的火气。难道是受欺负了?这跟女婿怎么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南宫铉看着妻子难得地发怒,顿时觉的稀罕,忙狗腿地抢了扇子给妻子殷勤地扇风,一边笑脸相迎:“说说呗,那小子做什么了,让你这般生气?告诉我,我去打的他满地乱爬!”
萧墨笛享受着丈夫的狗腿,总算消了些火气,温柔地白了丈夫一眼:“打他干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呃…,南宫铉满头黑线。貌似刚才妻子不是这么说的吧?难道他年纪大了,耳力退化了,听不出来妻子刚才话里的意思?还是真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俗话?哼哼,我表示吃醋了!南宫铉翘起嘴不乐意起来。
萧墨笛看的好笑,伸手打了丈夫一下,嗔道:“瞧你,又在撒娇了!一把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南宫铉傲娇无比:“我宠自己的娘子,跟别人什么相干!我瞧哪个敢笑我?”眼瞅着四下无人,飞快地在萧墨笛嘴上偷了个香,咧着嘴在一边得意地笑,把萧墨笛闹的脸色微微红了起来。
“别闹了!我说正经事呢!”萧墨笛忙端起茶碗来喝了口掩饰窘态。
“你说,为夫洗耳恭听。”南宫铉嬉皮笑脸地,看着妻子白皙的耳根子变红,不由咽了口口水,心里浮起了绮思,瞬间有一股火气蹿到了小腹,并且迅猛地蔓延至玉茎之处,火热的让他几乎忍耐不住。微微地吟哦了半声,喉结滑动了几下,隐忍不住地一把抓起了妻子的玉手。
萧墨笛却没发现丈夫的神态有异,只是顾自说着贤妃如何对她说的话。“铉哥你说,这个贤妃娘娘说的话是不是欺人之谈?”萧墨笛抬眼愤愤地问南宫铉,这才发现丈夫满脸潮红,眼睛里荡漾着无限春情。仿佛会感染似的,萧墨笛顿觉身子发热起来,全身似乎软绵绵地没了力气般,更有一股热流往下而去,瞬间湿了内裙。哎呀哎呀,这大白天的,丢脸死了!萧墨笛不禁捂脸。
南宫铉轻轻搂着妻子,在她红润的耳根轻咬了一口,看她浑身瑟缩着颤抖起来,便放低声音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调笑道:“娘子,别一心只记得儿女,也把你的心分我一半儿才好。”拿了妻子的手摸向自己,委屈道:“它饿了,你好歹可怜可怜,喂喂它罢。”说着便拿那淘气话儿不住地在萧墨笛身体上磨蹭着,一边又在妻子耳边说些浑话,勾引的萧墨笛浑身发软,晕着满脸桃花点头答应了他。
南宫铉大喜,等不及相扶着进入卧室,伸手便抱了妻子,大踏步往内室去了。
到得卧房,萧墨笛已是意乱情迷,脚软的只好挂在丈夫身上,口中嘤咛不住。南宫铉将妻子放到床上,伸手便扯开了妻子身上的衣领,露出一抹雪脯来,引得他直咽口水,遂扯了腰带,覆身上去,将那微微喘息的檀口吻住,舌尖梭巡着引出妻子更多的情潮。
“唔,热…”萧墨笛无意识地嘤咛,丈夫在她身上点着的火正在肆意燃烧,她只觉得热的恨不能去了全身的衣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