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明婳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刚才被咬的地方。
那里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感,像是一个隐秘的标记。
——
下午四点,姜明婳站在酒店全身镜前,审视着自己的装扮。
黑色修身西装套裙,白色丝质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鼻梁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