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欲死。
贾母张了张口,叹了口气后,只能道:“都给寿儿,还有那头牛,寿儿,你一并拉走吧!”
“是!”
寿儿一点也不含糊,果然接了贾赦的银子,又拉了牛。
眼看他就要这么走了,王氏也终于慌了,哭道:“老太太,您还是要逼我们去死吗?”
“谁说的?”
贾赦冷哼,“一直以来,不都是你们自己在往死路上跑吗?”
他毫不留情,“贾政,去年你们村子上,男人挣了钱,他媳妇拿那钱给娘家爹娘买衣服,没给公婆买,结果被拿到祠堂,打了十板子,你知道吧?”
贾政:“……”
他本来羞红的脸,一下子又白了起来。
“你媳妇那么恶心你的家人,你在干什么?”
贾赦道:“你什么都没做,所以,我已跟你们村的村长说了,借他们的祠堂一用。”
“借人家祠堂做什么?”
老太太终于能插上话了,“我们家……”
“母亲!”
贾赦打断道:“儿子怕他这个蠢样子,气着祖宗们。尤其祖父和父亲,他们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孙在一次次的吃里爬外,只怕要气得半夜找我们母子谈心。”
贾母:“……”
她闭嘴了。
虽说一直以来,她都甚为爱重国公爷,但是,那是他不发火的时候。
老太太不想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已经当鬼的国公爷吼。
人鬼殊途。
她年纪大了,阴气太重的,能避还是避的好。
“贾政,走吧!”
若不是贾珍已经跟大嫂走了,贾赦也不乐意在这里看贾政。
他真是看他一次,气一次。
“赖嬷嬷,把王氏也请着,一起去观个刑。”
贾赦早就看出来了,他弟的药浓些,王氏的药……加了水。
这事是不是老太太吩咐的,他不管。
但有一说一,贾政虽然蠢中带坏,可他胆子小,还想端着样子,没了王氏,就算有些坏心思,他也不敢说出来。
此时,村子里的人,全被惊动了。
威逼利诱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