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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o章(2 / 2)

被完全包住,热乎乎的,温暖又干燥。陆宜洲说:“腿,你也掐不动,但是会把它掐醒,到时可不许骂我。”

虞兰芝的耳朵飞上一层薄红,不是因他的混账话羞涩,而是恼恨自己一听就懂。

想起他说的话:那是每个郎君正常的自然反应,与心爱的小娘子一接触就会如此,无法控制自如,并非他有意为之,除非抱着的不是她。

她呸了他一口。

陆宜洲小声咕哝一句,亲了亲她后脑勺。

“芝妹妹。”

她安静地听。

陆宜洲似乎只是唤着她玩儿,并未再说什么。

虞府门前,陆宜洲将她抱下马儿,摸了摸她被风吹乱的发,“我走了。”

他扳鞍上马,又似想起什么,催马退了几步,看着马下小小的她,“以后要叫洲哥哥或者……七郎,不许没大没小的,陆宜洲,那是你直呼的么?”

“知道了,七郎。”

陆宜洲略略遗憾,终是没听见想听的“洲哥哥”,不过七郎也很好听,她的声音娇娇嫩嫩,唤他一声,不若唤去魂儿。

陆宜洲弯了弯唇,策马离开了永兴坊。

今年的冬祭照旧进行。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当权者把祭祀和军国大事放在同等位置,主要是为了将“天地君亲师”五个字深深刻进臣民的神识,是一种重要的思想上的规训。

历代君王心照不宣的驭民之术。

此术倒也全非贬义,用得好,万民安乐,知廉耻懂礼仪,盛世太平。

承担此任的郊社署再次忙碌,太常寺上下一心。

由于先帝的一些动作,导致今年没有斋娘,但今年也没有皇后,只有一个半岁的小皇帝。

主持大祭的重任便全落在了太常寺卿身上。

十五那日,郊社署上下的大小官员出发前往圆丘。

雪后的圆丘,天与云,与山,与湖,一痕银白,美极。

虞兰芝走下马车,便看见行宫另一面荡魄的景色。

比之秋日,更显壮阔。

她与宋音璃同行数步。

一名年轻郎君站在路旁,眼角有颗小黑痣,唇红齿白,笑弯弯的。

宋音璃看见他,也笑。

虞兰芝抿笑,推了她一把,“快去吧,你的蕴郎。”

宋音璃霞飞双颊,娇嗔她一句“促狭鬼”,便乐颠颠直奔蕴郎而去。

明年四月即将成婚的两人,已是蜜里调油,眼神能拉出丝儿。

如此,虞兰芝落了单,便提裙快走,两旁来往的宫人行色匆匆,各自忙着各自的差事。

不意雪天路滑,她的小鹿皮靴呲溜往前滑,有人攥住她胳膊,将她轻提起。

只听脚步声,她就知是谁。

虞兰芝没回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多谢梁仆射。”

梁元序把袖中小小的暖炉放在她手里,喜鹊绕梅的普通纹样。

她才发现自己冻得浑身哆嗦,双手用力捧着手炉。

离开婢女随侍的小娘子难免忘记照顾自己。

虞兰芝抬起脸,梁元序没看她,拢着手大步先她而去。

他的步子很大,一步也没滑。

虞兰芝一路连滑两次,小手炉都摔个七仰八翻,最后一次爬起,看见梁元序就站在白玉台附近的马车旁,平静望着。

她低头,一瘸一拐回到了住处。

除了重要的两条道路,行宫附近无人扫雪,抄近道的摔跤乃家常便饭。

次日,吴少卿当着众人的面以一道优美的弧线滑出视野范围,方少卿把他从雪堆掏出,背回了舍馆。

接下来整整五日,没见到吴少卿身影。

虞兰芝再不敢急功近利,每日只走那条又长又宽的青石板路。

待她从圆丘归来已是腊月,日子一天天地推进,长辈们就不允许陆宜洲再见她,时人谓之新娘躲羞。

而她也在家开始正式备嫁,直至婚后十五日才可继续上衙。

今年除夕虞仕白回京过,这对虞家二房是不小的惊喜,尤其袁莲心,偷偷在房里抹了抹泪,眼睛却亮晶晶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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