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走出来,我一看对方身上的豹纹皮饰品顿时冷静了下来,这位来了可是不管你是不是自我防卫,抓住在市场打架斗殴双方都要去神庙前的广场鞭刑,上一次还是瑞内博和他妻子。
被抓住了可就要命了,我这个身子可没打过一系列的疫苗!娇弱的很啊!
此刻楼上。
“王,要帮忙吗?”
图坦卡蒙低着手指拖着额头,慢吞吞的吃着烤鸭,一个鸭卷细嚼慢咽了好久才吞咽下去。
被限制了好久,好不容易偷跑出来的王头也不抬道“为什么?”
侍卫长叹息,看来这小老板只能硬扛着了,不知道那小身板能不能挺住,或许送点药。
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趴在窗口甚至挡住了整个光线,黑灯瞎火下,王眯着眼抬头,不耐烦道“你挡住光了!”
“好嘞!”侍卫长麻利的离开窗口站在王的身边,目光眺望楼下的场景,突然,他扑哧一声。
楼下。
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从塔雅瞪圆了的眼珠子下掠过她的手指,我对着菜刀装模作样的摆弄了一下因为飞奔而有些松散的辫子。
“你在干什么!”警卫长非常严肃的看着我俩,最后着重看着对着刀搔首弄姿的我。
这个词语用来形容我自己,确实有种不管不顾的发癫,但对比鞭刑,我想我还是能接受的。我一本正经道“是这样的,我跟这个诬陷我的女人吵架,但在吵架的途中我突然感觉头发似乎被她扯松了,我看着刀片的影子弄头发呢。”
……
……
四下挺安静的,就连之前帮忙的婶婶们都死死的抿着嘴眼角抽搐一声不吭的低头,只肩膀略微怂动。
塔雅却是个自认自己精明且拒绝吃亏的人,她不依不饶道“她从出来就拿着刀威胁我,警卫长啊,您可要将她抓起来,不然这么一个危险的女人,早晚会发生祸事。”
警卫长摸着青铜配剑,皱着眉打量我。我此刻已经将坠手的刀用双手背在身后,当对方严肃的视线扫过来,立刻眨着杏眼无辜道“我是良民,警卫长。”
大概两人长相对比颇为明显,导致警卫长一个光头壮汉都有些迟疑起来,一个妇女看着尖酸刻薄但说自己是受害者,一个被人说成加害者却无辜稚气的厉害……
“她勾引我儿子。”
“她儿子是我未婚夫却在我们要住在一起的前一个月火速娶了自己的师傅的女儿!”我打断塔雅的话,想着男人也是神庙集团下面的,多少也会听到点传闻,于是马不停蹄的使坏道“就是瑞内博!就是陶作坊差点坏了泛滥祭祭典的那个瑞内博。”
警卫长一脸恍然大悟,这名字,如雷贯耳。最起码在泛滥祭典之前没什么名气,但在这之后已经是城里有名的镀金甲虫一号。
“你胡说!”
塔雅一看警卫长的恍然大悟的脸色也知道自家儿子干的事传的人尽皆知了,嘴巴叫嚣内心却暗暗叫苦,这时候被伊彼压着打也不由对亲儿子带着点埋怨,这不会做就不要抢着干,出了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还被这女人知道!心里暗骂伊彼这女人怎么变得如此恶毒,一句跟着一句,脸比沙蜴变得还快!
这边塔雅绞尽脑汁,挣扎着翻来覆去用勾引做说辞,直说伊彼引得家里打闹不休就要闹出人命了。
瑞内博名声不好是一回事,这引得人家打起来就不对了,警卫长还待细问,就被一祭司助手贴着耳朵嘀嘀咕咕讲了一番。
塔雅在这时候还瞪着我,瞧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发了邪财还这么张狂,身上挂着的彩陶链在村子里不知道怎么得瑟好了,也幸亏这里等级森严,寻常人不能带黄金,这女人在村子里都能原地起飞了,孔雀都不一定比她还会开屏。
那头祭祀助手刚一离开,警卫长掏出一捆绳子。
警卫长一副不再言语准备逮人的架势,我和那女人心里不论再如何的骂骂咧咧,这时候都立刻停下绞尽脑汁的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