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了,秦山岳一个人抱着胳膊端坐在车里,脑子里想的却是那道士说的话。
什么前生债今生孽,他一个字都不信。
只是他光这样一想,便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起来了。
这几日,他的头越发疼了,偶尔行走起来,头痛都会发作,他看过几次大夫,那些大夫却连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只会给他施针,或者说什么让他早些休息,给他开些中药,却根本不见效。
秦山岳越发烦躁。
最近的事情一件加一件的叠在一起,每一件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像是一根根线搅和在一起,搅成了一个线团,他找不出一条好消息来。
仿佛随着京城的这日冬的到来,他也跟着凋零了似的,少了满树的翠绿嫩丫,只剩下被风吹落的干枝。
——
京城世间百态各异,倒是今日的雾林院,也是一样的热闹。
沈时纣与厢房之中睡饱了一觉,一直到下午时分才醒过来,人一醒过来,便坐在厢房中思索。
追风瞧见了沈时纣这模样便觉得不大好,每每他们世子爷露出来这样的表情,都会做出来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果然,他的念头才刚转到这里,便听见沈时纣问:“你说,我今日是否应当趁热打铁,再去她那里转上一转?”
追风嘴角抽了抽。
他记起来昨日沈时纣捂着腰间薄纱一路狂奔进雾林之中的样子了,那副姿态,要映在他脑海中几十年都忘不了了。
“您觉得该如何呢?”追风试探性的问。
每次世子爷问他这些的时候,其实心里已有了答案,只是不好说出口,要叫人一点点猜,追风便跟沈时纣玩了些话术。
沈时纣果真接着往下说:“我觉得应当去的,她显然是喜欢这些。”
说话间,沈时纣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脸上发热。
昨日他猝不及防,被白青柠戳了两下,戳的方寸大乱,竟然逃了出去,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今日他绝不会如此了,今日不管白青柠戳他哪里,他都不会动。
追风在心中“呵”了一声。
男人。
“世子说的极对。”追风麻木着一张脸,早已放弃了挣扎,并且决定跟他的世子爷一起堕落,反正薄纱都穿了,再丢人一点也无所谓了,还不如早些让他们世子爷侍了寝得了逞,省的天天在这想七想八,日日把脑袋跟大氅一起扔,耽误了端亲王的大计。
想着,追风便在一旁附和道:“白姑娘早已被您的美色迷的神魂颠倒了,您跟白姑娘在一起的机会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只要您把握住了,向前那样进上一步,您与白姑娘便能成,到时候您二位佳偶天成,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八年抱五个,我们端亲王府人丁便壮起来了。”
追风说完之后,便瞧见沈时纣半天没动静,而是拧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追风心想,该不会是他这个马屁拍的不和沈时纣的心意吧?正迟疑着呢,便见沈时纣缓缓摇头,一脸深沉的说道:“要两个便可以。”
追风:
呵呵,您先爬上那张床吧。
“去将薄纱取来。”沈时纣一挥手,道。
追风转头便去拿了一件薄纱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世子爷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倌模样,然后又一次掩耳盗铃般的披上薄纱,从小厨房取了姜汤,如昨夜一般,去了白青柠的厢房。
沈时纣离开的时候,追风还抬眸看了一眼天色。
此时正是白日呢。
他们家世子爷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啊。
沈时纣到白青柠的厢房中的时候,白青柠正一个人坐在案前画画。
白青柠擅丹青,尤其善画花鸟鱼虫,闲来无事的时候,总会画一些,沈时纣今日进来时未叫丫鬟通报,是直接自己推门而入的,他推门时动静大了点,白青柠手中的笔微微一颤,笔下的画儿便废了。
她抬眸一瞧,便瞧见那狐狸精又晃着尾巴来了。
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a href=&ot;&ot; title=&ot;宇宙第一红&ot;tart=&ot;_bnk&ot;≈gt;宇宙第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