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你不想要我可以,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就算是好一点的情况,有没有想过出狱后该怎么办?你妈妈该怎么办?你就这样放弃自己了吗?!”
他应该是真的气疯了,颈间青筋暴起,冷沉的嗓音甚至微不可查地轻颤着,“你才十八岁,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自暴自弃,被他毁了吗?!”
方知漓看着他许久,忽地歪了下头,有湿润的泪珠从那双冷漠而偏执的眸中滑落,她似是戾气耗尽,就这么轻声反问他:“那又怎样?”
她把披在身上的外套脱了,第一次,对别人介绍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
“这里是被烟烫的,你知道被烫是什么感觉吗?”她指着自己的手臂,孟嘉珩闭了闭眼,想让她别说,她却不管不顾的:“就好像是那一块的皮肤在熔化,我闻到灼烧的味道的时候,特别反胃,比起痛,更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