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到你老公腿上，继续叫……”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双腿发软，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琯琯的椅子旁。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爬上了琯琯的腿。

琯琯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

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柔软，以及那因为情欲而潮湿的触感。她赤裸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那细腻的皮肤摩擦着他的衬衫，每一次呼吸，都让他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陌生而又熟悉的香气。

“老公……”苏念瑶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甜腻，带着情事后的慵懒。

“感觉怎么样？”祁渊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玩味，“抱着自己刚被别的男人玩过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

琯琯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愤怒、屈辱、还有那该死的生理反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瑶瑶，”祁渊叫道，“告诉你的好老公，刚才，是谁让你爽得大喊大叫的？”

苏念瑶的身体僵了一下，她靠在琯琯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颤抖。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似乎想躲藏起来。

“说。”祁渊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是主人……”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羞耻，“是主人……让瑶瑶……很舒服……”

琯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大声点，他听不见。”祁渊不依不饶。

苏念瑶浑身一颤，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她抬起头，虽然知道琯琯看不见，但她还是对着他的方向，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情欲的、破碎的声音，大声地重复道：“是主人！是祁渊主人！他……他让瑶瑶爽死了！瑶瑶……很喜欢……”

琯琯能感受到苏念瑶流的水，已经蔓延进自己的裤裆。温热、粘稠，像是在他身上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耻辱的印记。

“现在，再告诉你老公一个秘密。”祁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趣味，“你刚才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很想，让他也看看？看看你有多骚，看看你是怎么求我的？”

“没有……我不是……”苏念瑶慌乱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嘴硬了。”祁渊轻笑一声，“你的身体记得。它喜欢被注视，喜欢被你的老公看着，看着你如何沉沦。说吧，承认吧，你会更爽的。”

她确实……在那一刻，当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穿过黑暗注视着她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她无法再辩解，只是将脸死死地埋在琯琯的颈窝里，发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

“看清楚，”祁渊解开琯琯的眼罩，“看清楚你的妻子，这下贱的样子。”

眼前光线骤亮，他眯了眯眼，几秒钟后才适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垂眸，想看清怀里的女人，却只看到她乌黑湿润的发顶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琯琯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苏念瑶泛红的脸颊，哭花了的妆容，还有那双被情欲和羞耻浸泡得水光潋滟的眼睛。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嘴唇。那唇瓣红肿微张，上面还残留着不久前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以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是刚才她……为他口交时留下的。

餐厅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他们身上，每一道视线都充满了鄙夷、好奇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琯琯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已经是一片赤红。

“吻他。”祁渊命令道，声音平静，却不容置喙。

苏念瑶吻上琯琯的唇，琯琯能尝到她唇上的咸涩，是她的泪水，还有……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淡淡的腥甜。

琯琯的心在滴血。他死死地吻着她，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确认。确认这具身体还是他的，哪怕只是暂时的。

苏念瑶起初是僵硬的，被动地承受着。但渐渐地，在这屈辱的、带着血腥味的吻中，她身体深处那被点燃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她开始笨拙地回应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着他的嘴唇。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琯琯。

“哈哈……”祁渊低沉的笑声响起，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你看，她想要你了。一个被玩坏了的骚货，现在需要她的老公来安慰她了。琯琯，感动吗？”

琯琯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吻住苏念瑶，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渡过去。

祁渊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纠缠在一起的夫妻，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苏念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离开了琯琯的唇。

“吻得不错。”他评价道，然后用拇指粗暴地擦过她红肿的嘴唇，“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苏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