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见他们不说话,看着一旁被弄疼嗷嗷叫唤的儿子。
尤其是看见他儿子疼的脸都白了,还让人摁着她儿子,瞪着黎青月,狠狠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儿子大声喊着疼!”
黎青月专心处理着伤口,一时不察,她的力气又大,黎青月直接被她扯开了。
要不是漆与墨就在旁边,拦住了黎青月要倒下去的身形,倒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黎青月站起来,严肃的告诉面前的大婶:“大婶,你儿子受的伤的很重,再不治疗他的腿就保不住了,人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上下扫了一眼黎青月:“就你还给我儿子看病?”
“看你年纪轻轻的样子,恐怕鸡都没杀过几次吧?现在还能给我儿子看病了?”她是一点不相信的。
皱起眉毛,口吻轻挑愚昧无知道:“小姑娘片子,在家里照顾自家男人就行了,怎么还好意思看我家儿子的大腿?”
就差指着黎青月的脸说她不要脸了。
漆与墨看不得自己媳妇被人这么说,她媳妇好心救人家,他媳妇顾及着人心里慌乱着急不说话,但并不代表他可以。
松开摁人的手,把黎青月拉到自己身后:“我媳妇很好,想治就治,不治就走人。”
大婶没想到人会硬刚自己,还想指着黎青月骂,但是看见漆与墨死死护着人,眼神凶狠的看着她,顿时不敢了。
摁着人的三人,眉头紧皱不由道:“花婶,人家医生正给大勇止血呢!再不止血大勇可就不行了!”
人还不如不过来,尽给他们捣乱,到底还是不是大勇亲娘?
“就她?还医生?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儿子啊!”看着自己儿子大腿血糊糊的样子,脸色煞白,马上扑着在自己儿子身上哭嚷,不让黎青月继碰她儿子。
“我儿子的腿好好,她掰开!弄的口子越来越大,我告诉你们三个,还有你!”手恶狠狠的指着三人还有黎青月。
“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们没完!!”女人瞪着黎青月,一边放着狠话。
躺在木板床的男人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大量的失血让他意识再次消散,张了张嘴巴,低弱的声音,大家什么都没听清。
黎青月看着胡搅蛮缠的大婶,再也忍不下去了,扬着声音道:“大婶,我现在是在救你儿子的命,你现在必须听我的,让开让我给你儿子止血包扎,再马上送去公社,这脚说不定还能保住,再耽搁下去他这脚可真就保住了,人命都要保不住。”
粉碎性骨折,还是开放性创口,过来的时候污染严重,不然黎青月也不会扒开伤口清洗。
“呸,我看你们就是存心想诅咒我儿子,我儿子命好着呢。”她之前就给她家大勇算过命,她家大勇是大富大贵的命,他儿子还没贵起来,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看你们就是想挣我的钱,故意给弄的这么严重,摆这么大的阵仗,我可不是吓唬大的!”花婶觑着黎青月。
这年头,谁不生点病,受点伤的,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城里人,过两天就自己就好了,看着儿子腿上的伤口,更是觉得是这死丫头片子故意撕扯开,就是存心想害她儿子,想骗她的钱。
这医生就是喜欢夸大其词,没病说有病,小病说大病,没一点良心,不知道他们农村人挣钱有多难吗?
黎青月见大娘不相信自己,但是看着病人的伤口还在流血,人也越来越虚弱,还是止不住开口道劝道:“大婶你不相信我,我理解你,但是你让我给你儿子上药处理一下,不然血一直流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黎青月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冥顽不灵的病人和家属,耐心的给解释。
“不用。”花婶冷哼一声,再一次把黎青月推开,她还能不知道这医生的小把戏,这要是让她动手了,后面肯定会问自己要钱。
“大勇,娘有一个偏方,娘现在就给你止血,让人抬你去医院,咱不在这里看,这里就会骗我们钱。”花婶颠倒黑白,甚至张口就污蔑卫生室。
她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块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烂布,布里面包了一些草木灰。
草木灰确实可以止血,平时村民受了伤很多人是会选择用草木灰止血,到也只是用于浅小的伤口。
未经过消毒的草木灰,可能含有大量细菌、杂质,易导致伤口感染,甚至引发炎症或破伤风。
黎青月看着花婶对行为,马上上前制止提醒道:“大婶草木灰确实能止血,但是他伤口又大又深,会引起细菌感染,到时候别说保住这条腿,整连命都会有危险。”
“我呸!什么狗屁细菌粗菌的,你给我说说什么叫细菌,细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就知道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小丫头片子当什么医生,能懂什么。”花婶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甚至理直气壮道:“我以前受伤那次不是用草木灰治好的,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哪里有什么细菌,还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