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摆着一部手机。
那是刑泽的手机。
她呼吸颤抖,心跳一瞬间变快,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
房门外没有动静,有人上楼的话这里会听得见,所以暂时不会有开门的风险。
“”
牧听语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把那部手机抓在了手里。
-
刑泽推着房门进去,正好见牧听语坐在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醒了?”他唇角一弯,向她示意手上的碗,“正好要喊你吃饭。”
牧听语“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似乎还出了些汗。
“怎么了?”他把碗往床头柜一放,坐在床边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怎么出汗了?”
“没、没有。”牧听语连忙说,“刚刚睡得有点热。我饿啦、我饿啦,我要吃饭,我刚刚还在想你去哪里了呢。”
“下楼给你这个小祖宗做饭去了。”刑泽无奈地笑着,把粥端给她,“吃点清淡的吧。”
牧听语接过粥,慢慢吃了起来。
刑泽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又俯下身亲了亲她。
“干什么呀”她的脸红了起来,“在吃饭呢”
刑泽伸手把她捞了过去,在她的惊呼声中,牢牢地圈住了她:“手酸不酸,我喂你吃。”
“不酸啦”
“那也我喂你。”
“”
吃完饭后,刑泽又摁着她,脱了她的裤子检查。
“好像是有些肿了”他皱着眉,“得去买点药。”
牧听语羞得满脸通红,都快要哭了,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可怜兮兮地拽起自己的小裤子逃窜到了床角。
见她那个样子,刑泽哼笑一声:“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让你别闹了你怎么不听话?”
女孩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响起:“你、你下午去街上吗?”
“嗯?”刑泽回答,“去一趟吧,给你买点药。”
“那、那你能不能去问酒铺老板再买一坛桂花酒回来?”
“”刑泽看着她,似是无奈,“这么喜欢喝这个?”
“好喝嘛。”牧听语勉强笑着,舔着嘴唇做出一副很馋的样子,“回去了就再也喝不到了。”
“说得以后不回来了似的。”刑泽点了点她的额头,“能不能托运都不知道呢。”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我们的托运额度是多少?”
——他说着,想要起身去拿手机。
“20kg!”牧听语一把拉住他,脸色微白,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每个人20kg,酒不超过5l就可以了,我看过了。”
她怕刑泽察觉异样,连忙凑上去亲他,撒着娇:“我真的想喝嘛,求求你啦,你就帮我买一坛回来嘛。”
女孩的声音软软和和的,刑泽根本拒绝不了,只好扶住她的身体:“好了好了,身体不难受了?再躺会儿,今天没什么事情。”
“好呀。”牧听语弯起眼睛,乖巧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回了床上,“你什么时候去呀?”
“过会儿,”刑泽看向她,“你不许想着去,乖乖待在家里。”
“我不去嘛,我听你的,在家等你回来呀。”她像小糖块一样甜甜地说。
刑泽心尖都软了,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这么乖?”
“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她依赖地蹭了蹭他的手,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我怕酒铺关门了嘛,你早点去好不好,早点回来陪我嘛。”
刑泽无可奈何地俯下身亲她:“好,我洗完碗就去。”
他简直被甜得受不了,一瞬间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就想抱着她。可是还得给她买药,小酒鬼还要喝酒,他只好端起空碗,叮嘱她“乖乖躺着”,然后下了楼。
牧听语听着下楼的脚步声逐渐小去,慢慢爬了起来。
她轻轻开了门,走到楼梯口,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厨房里响了一阵子,应该是刑泽在洗碗,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她连忙往阳台的方向走,悄悄躲在死角处,看着那条通往远处的小路。
不久,刑泽骑着自行车的身影就出现了。
他骑得有点快,似乎是想要快去快回,好回来陪他心爱的女孩。
他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小路尽头,牧听语手中紧紧抓着玻璃门框,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
慢慢的,她的眼眶红了起来,然后又拼命仰起头,像是要靠这个动作硬生生把泪意逼回去。
“”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屋。
-
“老板。”
刑泽手里提着装着药膏的塑料袋,一脚跨过门槛,走进了酒铺。
“哟,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老板依旧坐在柜台后,拿着扇子扇着风。
刑泽急着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