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同仁,然后再额外发一笔巨款,名义上是明年的预发奖金。这样茅锦哲也无话可说,打官司都打不赢,谁让他明年不在岭南堂呢?”
“预发?”
尹涟漪一下子有点搞不懂这骚操作:
“你预发了,万一明年又有职工跳槽,这钱你还追得回来?”
“你呀,关键时刻就不懂得变通,这预发的奖金,本来就是今年应发奖金呀,说白了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再说了,人家中途要跳槽,不在乎你这点奖金了,你能奈他们何?
行了行了,咱们继续,这不上不下的,对男人的身体伤害太大了,以后吃亏的还是你……”
“哼哼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事情,啊呀你轻点……”
第二天,尹涟漪早早就起床去公司重新核算年终奖了,老祖宗果然说得对,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林三七泡着人参枸杞茶,晃晃悠悠来到了五月广场。
岭南堂中医馆已经全部装修结束了,现在正是通风散味的时候,等过完年中医馆就正式开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