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视觉的情况下,触觉变得更加清晰。
傅初雪微凉的胸口蹭着他的,大腿缠着他的,啃着他的脖子嘟囔:“你怎么硬了?”
沐川猛地睁眼。
既然三番五次送上门,那就别跑了。
始作俑者不知情况危急,继续煽风点火,“哟,醒了?刚做什么春梦呢?”
“蛊毒发作,借胸一用。既然醒了,那你就先把衣服脱了吧,黏在身上好热。”
“此前在账中就是……你怎么总这么拘谨啊?”
打仗讲究先礼后兵,沐川极力克制想要干翻眼前人的冲动,问:“你摸我,却不让我摸你,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客厅静了片刻。
傅初雪说:“我没有不让你摸,是你自己不摸。”
为了表示大度,便拉着沐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薄薄的胸腔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嶙峋的骨骼激起了沐川的破坏欲,双手伸到傅初雪腋下,掴住他的前胸,缓缓贴近。
“你别这么用力啊,掐得我有些疼。”
“可你刚刚也用力掐我。”
“好嘛,让你掐就是了。”
沐川得寸进尺道:“你吸我,我也要吸你。”
这次静了好久。
就在沐川以为会被拒绝,快要放弃时,傅初雪小声说:“我太瘦了,不好吸吧?”
是表达征求意见的疑问句,而不是拒绝的陈述句。
沐川立刻接话,“我不怕硌牙,也不会像你一样磨牙。”
傅初雪贴过来,搂着他的脖子说:“你人还怪好哩。”
沐川明知亲密的事情要与爱人做,但就是经不住诱惑,过几日就要回长唐,通倭案涉水太深,不知还有没有命再回延北。
况且是傅初雪先占他便宜的,他将便宜占回来,也算合理。
有了合理的借口,沐川正准备下嘴,被抵住唇。
出尔反尔于傅初雪而言是家常便饭,别的事儿沐川都能忍,剑拔弩张之际还这样就有些……
算了,还是忍吧。
沐川深深吸了口气。
傅初雪说:“这儿太硬,我们去床上吧。”
沐川将吸进去的气尽数吐出,打横抱起傅初雪,傅初雪比他矮半头,身体却是轻得过分,怀中仿若只剩骨架的重量。
月光下,薄薄的美人儿像精心雕刻的瓷器,沐川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现在可以了吗?”
“嗯。”
深夜看不清,若是白天,定是一副艳景。
沐川对着凸起,轻轻咬了口。
“哎呀!”
傅初雪叫出声,沐川立刻捂住他的嘴。
“干嘛呀,这不是隔音很好的吗?”
沐川:“……”
说是公平,实际“轮流吸附”的时长差很多。
傅初雪时毒发会更需要,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啃,啃累了才会象征性让沐川来几下。
“你与旁人也会这样?”沐川有些不是滋味儿。
“我哪来的旁人?”傅初雪顿了会儿,反问:“你和哪个旁人这样?”
“我没有。”
“那你问我?”傅初雪不依不饶,“之前唐志远在醉香阁设宴,我若不去,你会不会与陪酒女共度良宵?”
“不会。”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
沐川不解,“……正常?”
“对呀。”傅初雪杵了他下。
征战沙场被刀杵过,追击倭寇被剑杵过,但哪次都没这次严重。
沐川瞪大双眼,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完全被杵懵了。
“我们都是正常男人,肯定会有生理反应的呀。”傅初雪拍拍他的背,安慰道:“你反应过激了。”
正常男人会对同性有反应?
沐川震惊于傅初雪的逻辑,久久没能回神。
傅初雪舔舔唇,凑过来,小声问:“军中应该有互相帮助的吧?”
沐川琢磨半天,才明白这个互相帮助是什么意思。
“没有!”
“我不信,一群爷们儿,没有生理需求吗?”
沐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生理需求,只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如果再不解决,就要炸了。
傅初雪眨巴着大眼睛,语气颇为诚恳,“我们互相帮助吧!”
沐川虽然很想,但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况且傅初雪先是怀疑他会找陪酒女,又怀疑他会在军中互相帮助,把他当什么人了?
“不行!”
傅初雪:“我又不是断袖,你怕什么?”
半夜给他蹭起反应,之后要互相帮助,还说不是断袖?
别说袖子,胳膊怕是都断了。
沐川刚想说话,傅初雪用腿蹭了蹭他的……
“轰隆隆——”
沐川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