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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第18节(2 / 3)

块。”

“是因为他们对你好吗?”卫遥看向她,“我也可以对你好,你前夫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

能做又如何,可惜他又不是范桢。

温画缇懒得搭理他。她躺回床,拉上被子,闷头就睡。

三月的夜,已经褪去了初春的清寒。窗外,是假山淅沥的清泉流石。

卫遥坐在床边,看着烛火光影轻跳在她脸颊上,映得红扑扑、圆润润。

她显然还没有睡,乌睫轻轻的颤。

卫遥忍不住伸手,掐了把她的脸,果然她呼痛叫了声,而后狠狠拍开他的手,躲到床帐最里侧,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

卫遥闭了闭眼,脑海中不停想起她说过的话——她说,要和家人住一块。

可他又哪里不清楚?她是要带他们远走高飞,恨不能避开他。

他突然想到,她日后或许会遇上别的男人,和别人成婚,甜情蜜意地唤别人夫君,再生一两个孩子就这样一想,卫遥简直忍无可忍。他果真做不到,看着她飞奔向别人。

五年前也就算了,她心有所属。那时候他落入泥泞,没有功名,没有权势,只有背后空负盛名的家族。

而实际上,他父母双亡,叔伯全都战死沙场,只留下他和孤寡年迈的祖母。他一无所有,又有什么本事再去找她,把她抢过来?他只能去征兵打战,企图功成名就,成为她心里最瞩目之人。

但如今不一样了。

他什么都有,有权、有势,甚至在将来的乱世,大厦倾塌之际,他都有足够的势能让人为他一呼百应。

而如今她的丈夫都死了,他为什么不能把她牢牢套在身边?况且她凭什么认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明明他们云雨过,感受过这世上最美好的事,这是有情人才能做的,不是么?

卫遥这样想着,不由俯下身,轻轻环住她的腰。“上回你要离开颍郡的时候,不是说拿完和离书就回来吗?你的哥哥和小妹还在那儿呢。你若是想和他们在一起,我就在颍郡置个更大的别院,咱们一起住,好不好?”

温画缇根本没有睡着,他就在旁边,她如何安心睡得下?现在卫遥倏地贴近,她更不适了,眼珠骨碌地转,总觉得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为什么要跟他一起住?她几时说过了?不是跟他说好了,还债后就一拍两散吗?

她回过头,“我若说不呢?”

卫遥并无多大反应,只是轻轻摸她的脑袋,“为什么要说不呢?待在颍郡不好吗?还是你想去别的什么地方?”

不好,当然不好。温画缇几乎立马就要暴跳,意识到卫遥似乎在套话,她又生生忍下了。

卫遥细抚她的脸颊,指尖却像蛇尾钻入她的五指,轻轻缠住。

他俯头亲着她的脸,流连而过,嗓音低低像极了引诱。“我不在的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嗯?你还没好好跟我说过”他啮咬她的脖子,“我看范氏那些人,你应付的倒是吃力,你若想报复谁,不妨告诉我,我来帮你啊”

“不干你的事!”她推着卫遥。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她已经两次三番说不想嫁给他,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听进去?他这样子,是要毁约吗?

温画缇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安。

其实这种不安,上回在颍郡时就有过。那时卫遥困着她,不让她走。但因为她着急回京,才装作乖巧听顺的避开。

因为太顺利了,她甚至后来没有多想,万一那时她不装乖,会怎么样?还离得开吗?

今日这番情形,无异又让她联想到那天就好像无形中有条锁链,想牢牢的锁住她。

娘的!她后悔了,她真是妇人之仁 ,农夫与蛇,东郭与狼,吕洞宾与狗早知道刚才就该把他鞭得半死不残!

她悲嚎着,抵住卫遥的肩膀,“那个我还能再打你吗?”

第20章 春风(三)

卫遥闻言一愣,当即从她的锁骨窝里抬头,把怀里的人仔细瞧着。卫遥摸她的脸笑了下,“怎么突然反悔了?”

“不行吗?你要收回承诺吗?”

“那倒没有。”他郑重道:“我向来守诺,说到做到。”

守诺她忽地垂眸沉思,的确,以前卫遥不管答应别人什么,话既出言必行,从未有过任何弃约。他以前还说过,他这辈子最恨不守承诺之人,所以他一定会言信行果。

那么如此说来,是不是她想太多了?卫遥既答应还完四次恩情,互不相欠,那就一定会放她走了

如此想了想,温画缇的心稍定一些。

对的,别的事他或许混账,但承诺是一定会守的。

不过嘛卫遥既答应让打,她不妨试试看,他能守诺到何种地步?

卫遥撑在上方看着她,两人的距离不过咫尺。温画缇别扭地移开眼:“那我要是打得很重,一不小心把你打残亦或是,打死了呢?”

话音落下,他沉默须臾。再后,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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