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止两百亿银晶了。”
褚清钰缓缓地将手里的悬赏令撕了,“悬赏金额还是可以继续上涨的,三百亿,四百亿,五百亿……难道你们不心动吗?”
独眼兽人:“……”
褚清钰:“至于这悬赏该如何涨,我想,经过了昨夜之事后,你应该心里有数。”
将撕碎的悬赏令抛向了天空之后,褚清钰转身往洞内走去,“慢慢想,不着急,我等得起。”
没走几步,褚清钰便感觉有什么朝自己靠近,下意识的避开,同时也将飘在自己身边的方凌仞拉开。
下一刻,就见一只手背上附着着金毛白斑的手,从方凌仞方才所在的地方扫过。
金毛豹头兽人看着自己抓了个空的手,又抬头看向褚清钰,重复着眯眼和睁眼的动作,似有些不解,“你的身边,好像有个模糊的影子。”
褚清钰和方凌仞:“……”
金毛豹头兽人又走近了一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方凌仞所在的方向,又伸手捞了一把。
方凌仞看着他的手从自己的魂体上穿过去。
褚清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眼花了?”
在褚清钰去挡他的眼睛时,方凌仞便飘入了不远处的阴影里。
于是当金毛豹头兽人拍开褚清钰的手,再往那个方向看时,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金毛豹头兽人又揉了揉眼睛,嘀咕道:“刚才真的看到了有一个很模糊的虚影。”
褚清钰:“有多模糊?”
金毛豹头兽人:“比地上的影子淡得多……”他狐疑地看着褚清钰,“你是不是带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褚清钰:“怎么,还想搜我的身?”
金毛豹头兽人想到昨夜在褚清钰身上看到的日爱昧痕迹,被口水呛到得咳嗽起来。
褚清钰走到阴暗处,拉着方凌仞靠到了角落里。
洞里昏暗,假若那金毛豹头兽人看到的只是虚影,到了这种昏暗的地方,应该是看不清方凌仞的。
“清钰,你觉得,他到底是不是金银花?”方凌仞将头靠在了褚清钰的肩上。
褚清钰:“有可能,可他似乎不记得。”
方凌仞:“昨夜那黑豹不是说了么?他们在神引之后,听不清另一个世界的人在说些什么,我想了想,或许那种状态,与梦境相似。”
褚清钰:“我日后找机会试探一下。”
……
与此同时,在某个破旧的小木屋里,两个兽人手中紧紧地捏着悬赏令,身体微微颤抖。
其中一个兽人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兄长,你的赏金怎么突然上涨了这么多!”
这两个兽人,正是四皇子和五皇子。
四皇子:“许是那些人发现那尸体和兽人都不是我们,知道我们还在潜逃在外。”
“等等!兄长,你快看这里!”五皇子那带着利爪的手,点在了悬赏令的内容上。
“你看这罪名!这是怎么回事?挟持岩督司,放了在矿山上劳作的兽奴,炸了东彧矿山……”悉数下来,他竟觉得双耳嗡鸣。
五皇子摇摇欲坠,“兄长,我怎么记得,岩督司好像快成为大皇子的岳丈了!他的孩子不日就会嫁入大皇子府。
至于那些会被拉到矿山上劳作的兽奴,几乎无一例外,全都是曾经得过神树赐福的兽人,只是后来犯了事,受了惩罚,被挖去了留有神叶印记的皮肤,送上矿山挖矿。”
那些矿石能腐蚀毛皮和血肉,没有得到赐福的兽人,皮毛血肉都不够强韧,接触到那些矿石,哪怕只有一小块,不出三日,就会吐血身亡。
矿山上的矿石那么多,置身于其中的普通兽人,怕是连一天都熬不过去。
矿石又十分特殊,若是用他们体内释放的力量凿砍,搬运,矿石就会迅速吸取那股力量。
而吸收了那股力量的矿石,很快就会变灰变白,最后化作一片散沙散沙里可提取不出任何的东西,自然就没有制作成银晶了。
这些年来,前前后后又许多兽人尝试过,以更轻松的方式开采更多的矿石,却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要想顺利挖矿,只能把得过赐福的兽人送上去,用没有附着乾坤之气的斧头砸,用没有释放乾坤之气的身体扛。
可是,得到了赐福的兽人,都是这片土地上的强者,又有谁能甘心待在山里,没日没夜的凿石头?
辛苦凿得到的矿石,还不归自己所有,得往皇族的手中运。
谁不想修炼,谁不想变强?
谁会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耗费时间和力气,只能赚取一丁点银晶的事情上呢?
于是,最开始的那些拿着工钱去矿山凿矿石的兽人陆续离开了。
可这显然难不倒上面的人。
没过多久,便有一批获罪的,曾经得过赐福的兽人,被打上了奴印,又被特制的锁链一串,拉上了矿山。
自此之后,陆陆续续又有许多的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