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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 / 2)

走了。至今未寻到尸身,恐怕是早就已经漂到东海去了。”

赵惇听得此言,叹了口气,颇为感慨地说:“她真可怜……这样好的一位才女佳人,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齐员外应当是极为哀恸的吧?”

哪知齐耀祖却讪讪地笑了笑,躬身答道:“殿下有所不知,其实这种才女最是令人厌恨。倘若殿下遇到,且躲远点儿才好。”

“诶?此话怎讲?”

“先时小吏受了她的勾/引,娶她过门,本想好好过日子。谁知她却对家中大小事务一概不闻不问,成日只知写诗作画。倘若仅是如此也便罢了,可恨她还总写些淫/艳之词,惹得坊间邻里无不笑话。她嫁入我齐家数年一无所出,请了郎中来瞧才知是身上有些不干净的病,生养不得。只可怜我齐耀祖瞎了眼睛,受她蒙蔽至此……”

齐耀祖说着,撩起衣袖装模作样沾了沾眼角,继续道:“唉,我那先室在市井间也就是徒有虚名罢了,她连王妃娘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一番话听下来,晏怀微已经气得浑身发抖——齐耀祖如此枉口诳舌颠倒黑白!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对家事不闻不问是因为齐家舅姑从婚后次日就开始给她立规矩,想出各自招数要让新妇驯顺。她不肯屈服,却又没办法,最终只能以懈怠作为反抗。

而所谓的“淫/艳之词”,根本就是她因愁苦至极才写下的女儿心事。

还有,齐耀祖竟然编排她身上不干净,甚至还说她蒙蔽夫郎——齐耀祖!你敢不敢把真相说出来!究竟是谁身上有病,是谁不干净?!

这男人以为她死了,便将脏水一盆盆往她身上泼。反正死无对证,死去之人任凭活着的人如何杜撰编谣皆奈何不得。

晏怀微越想越气,气得双拳攥紧,指甲已抠进肉中。

就在齐耀祖还想继续造谣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下去,突然迈前一步大声说:“殿下切勿听此人胡言乱语!”

话一喊出口,晏怀微瞬间便后悔了。

只因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她身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要被迫编谎话,简直恨不能将这副心魂扔在地上跺两脚。

“你怎知他是胡言乱语?你与他先室相识?”赵惇好奇心大起。

“回殿下话,妾与晏娘子并不相识。”

——形势比人强,该编的谎还是得编。

齐耀祖一听此言登时怪笑,龇牙咧嘴道:“你与她素不相识,如何便说我胡言乱语?她是我浑家,她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背后糟践他人声名,当为天下人所不齿。”

“嗤,我便说了又如何?”

“举头三尺有神明,齐员外,你可要当心夜里有鬼来叩门。”

“我啐!”

眼看着二人已经吵起来,樊茗如忽地轻笑一声:“二位在郡王堂前因一个死去的女人争吵不休,这像什么话?你们是没将郡王殿下放在眼里,还是没将恭王殿下放在眼里?”

“是了是了,莫要争执,有话好说嘛。”赵惇明明看热闹不嫌事大,嘴上却附和着樊茗如。

“齐员外是客,梨娘子乃府中人。府中人随意冲撞客人,让外人知道了,该笑话我们泸川郡王府毫无规矩。”樊茗如说着便从交椅上站起来,端庄之中又带着严肃,“梨娘子,你就给齐员外赔个不是吧。”

晏怀微强压下五脏六腑之中的恶心,打算给齐耀祖随便拜个万福就算了。她确实也不愿再争执下去,刚才喊的那一嗓子已是冲动行事,说多错多,再吵下去难免露了马脚。

怎知她正要拜万福,齐耀祖却忽然对她怪叫一声:“慢着!”

那人一扭头又立刻堆起一张热气腾腾的笑脸,冲着樊茗如和赵惇谄媚道:“既然这位梨娘子如此有才学,小吏想着,不如让她即兴填词一首,也正好可以跟小吏先室比一比,看是她写得更好,还是小吏那先室写得更妙。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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