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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枫和魏植两兄弟为了争产竟然下黑手了。
魏枫外出时,被人用麻袋套着毒打一顿, 却是打瘸了腿。
起因是他说魏植是抱养出去的, 后来又被出族,早已不算二房的人了。
以此理由把他手里的铺子所有权抢了。
结果路上被人打了黑拳, 连带着的护卫个个都挂彩。
魏楹抬起头吩咐管孟, “去问问刑名师爷, 下头可有人报案?”
这不是在扬州府衙发生的事, 下头州县要统一报备还有个时间差。
而且, 多半根本就没有报案。
十五叔挠挠头, “五哥和六哥这两家人要来。”
明着说是来关心侄儿。
实际上,自然是要来索讨二房名下的产业。
而来了,自然是要住在魏楹这里。
他要是不招待,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而且还得招待好了, 不让人有微词。
这就是宗族, 人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别说是这亲叔、亲婶了,就是族里的人来了也是如此。
不然,就是眼里没有亲戚。
沈寄得到消息揉揉额头。
府衙后宅的客房有限, 住了十五叔一家就没地儿了。
不过好在, 府衙里还有接待公务往来的地方。
就相当于后世的政府招待所, 规格还是比较高的。
有时候属官的亲戚往来, 也可以去住。
于是她让人拿银子去把屋子定了, 包下一个院子。
至于吃饭, 就一大家子一起吃吧。
沈寄是孕妇, 单开小灶他们应当也没有话好说。
“让宝月斋预留一些流行的首饰还有颜色适合的好布料,到时候送来让三位婶娘挑选。”
光是十五叔一家的话, 两房关系一向亲密。
十五婶也不是会多心挑理的人。
沈寄省心的很。
可再添了五房、六房的人,那两家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沈寄道:“看信中的意思,是要让七弟、八弟他们留下来帮衬你呢。”
魏楹皱皱眉头,“他们两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能帮衬我什么?回头打着我的旗号出去惹是生非,我还得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名声也得被他们坏了去。”
二房两个儿子不敢找上他这个大哥帮忙。
三房的老三、老四、老五也没这个脸。
三房可是跟在二房后头干了不少坏事祸害长房的。
六弟是自己考上的进士,他不过是锦上添花帮着在官场走动。这是双赢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