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柠一开口，荣清怡便把话接了下去，“我确实不知道姜小姐的目的，但是……我也听说了荣恒对姜小姐冒犯的事，如果您想让我帮着对付荣家，那就是找对人了。”

他一双温和的眼睛转瞬便阴沉了下去，这点转变倒是更像谢妄了。

她怎么老是在意料之外的地方想到谢妄？

姜柠抿了抿唇，摇摇头：“如果你觉得我找你是为了对付荣家，那就错了。”

“荣家现在应该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对付这种人，我哥可不会手软，根本不需要我动手。”

“不过我确实也是有事要找你，但你不必担心我让你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说起来，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也并不费事。”

她这样一说，荣清怡越发困惑了：“那姜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在我告诉你我的目的之前，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

姜柠说着，把手中的文件推到了荣清怡面前：“……为了保险起见查了查你，没想到却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我想这对你应该很重要。”

荣清怡拿过那份文件，不过看了几页，一张脸便变得越发阴沉。

他捏着文件的手越来越紧，却强忍着怒火，冲着姜柠说：“谢谢姜小姐的提点，您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这份文件足以让我做任何事了。”

姜柠并不客气，直言：“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释放你的信息素，用你的信息素引诱我，我想要弄清楚一点东西。”

她直白又大胆的言论，让荣清怡这个alpha都愣住了。

明明脸上还带着愤怒，这会儿全都变成了呆滞，并不可置信的说：“您说什么？”

姜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只是想要验证一点事情而已。”

荣清怡却有些犹豫：“……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姜总会扒了我的皮的。”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欲求。

姜柠对他的识时务更加满意了。

“我既然让你做，就不会让我哥扒了你的皮，”姜柠又说，“快点，速战速决，你要是做得好，我说不定心情好了还能拉你一把。”

“你难道不想报复荣家？不想保护你的妹妹？”

荣清怡咬了咬牙，说：“姜小姐说话算话？”

姜柠：“你除了信我，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荣清怡知道姜柠的意思，而且，他也知道姜小姐也绝对不是因为看上了他，所以要做这些事情。

他一向都十分理智，并不会去肖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也并不自恋。

何况，他也有自己喜欢的oga，虽然……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咬着牙点点头：“那就来吧。”

第98章 结果

谢妄种下的临时标记，在这些日子以来已经淡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姜柠敢在这个时候实验的原因。

若是临时标记十分强烈，她还真说不准荣清怡会不会被信息素直接攻击。

但即便是这样，姜柠也是有些紧张的。

她知道谢妄信息素的厉害，荣清怡虽与她匹配度高，但谢妄信息素释放时的前车之鉴，也会略微让她有些不安。

在来之前，她也搜索了一些abo的生理知识，得知大部分alpha的临时标记只在最初的几天有着强烈的领地意识之外，时间越长越淡，完全能够被另一个alpha的标记覆盖。

她捏紧了拳头，看着荣清怡闭着眼睛释放信息素。

一股咖啡的醇香气息在室内逐渐蔓延，姜柠动了动鼻子，有些意外荣清怡的信息素竟然是这个味道。

他始终没有张开眼睛，但应该十分紧张，突然让她有种逼良为娼的既视感。

但很快，她便没空去细想了。

这股信息素落在她的鼻尖，竟隐隐带着勾引的意味，缓慢的，缭绕在她周身。

她的激素水平本来一直保持着稳定，但因为体制太过特别，在闻到荣清怡信息素时，她便觉得腺体一疼。

陌生的信息素因为匹配度的关系，不断的勾引着她，姜柠捏紧拳头，恍惚了一阵。

心跳开始加快，她看着荣清怡的目光渐渐带上了些红。

这个味道……真好闻……

像是在呼唤着她，快点过去，低下头，让他标记。

姜柠咬紧牙关，疼痛带来的感觉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

荣清怡紧闭着双眼，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变化，有些犹豫的说：“还、还要继续吗？”

奇怪。

明明荣清怡的信息素对她同样有着强烈的吸引力，甚至会让她在生理上想要靠近，但奇怪的是，她的大脑却在短暂的恍惚后意识到这一点。

心跳更是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彰显着信息素匹配度的含金量。

但那种面对谢妄时才会有的悸动和渴望，在他身上却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哪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