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问她:“你们食堂今天做的猪大肠吗?味道这么冲?”
珍珍默默走到门口,呼吸着门边的新鲜空气,
王红芬白眼一翻:“哎!别提了,我下班路上做了回好人好事,有个大姐摔倒了, 居然没人扶她!我给她送回家去了。”她有些自得地说。
韩铁柱眉头则是皱了皱:“她不会身份有问题吧?”
王红芬站在家里的浴室门口, 也拧眉回忆了下, 那人身上的臭味和她的气质不符, 并且家里干净冷清,
不像其他人家,又吵又乱孩子还多。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确实有问题。
“我这是做善事, 想那么多干嘛。”她一挥手, 进了浴室。
韩铁柱对着浴室说:“洗快点,闺女都等你半天了。”
“你们先吃,我还得把衣服洗下。”
家里孙子辈的孩子们各回各家去了,珍珍就不藏着掖着了,
晚饭给家里准备了三块肉馅饼,三碗米线, 她挑了些米线在自己的小碗里, 其他的都给韩铁柱了:“爹, 你吃。”
“你吃的太少了, 再来点。”说着把手里的肉馅饼掰了一半给她。
珍珍接过来小口吃着。
“你三哥好久没给家里写信了。”韩铁柱咬着肉饼, 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三儿子, 以前每两个月寄封信回来,
信里夹带着二三十不等的纸钞。
这次两个多月了, 还没收到儿子的信, 他难免有些担忧。
“三哥可能上班忙吧。”珍珍安慰他。
“这个不孝子,没信就没信,你还差他那点钱吗?”王红芬听着外面的谈话心里不舒服,小三儿结婚不跟家里说,
不带儿媳妇回家,也不回来办婚礼,这是翅膀硬了,还是瞧不起父母是乡下人!
她狠狠搓着手边的外套,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现在老夫妻两个人都有工资,家里吃的用的小闺女时不时的补贴一点,钱根本用不完,根本不差三儿子那点钱,
老两口要的是家庭和睦,子孙满堂,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满屋儿孙给她拜年,这时候老两口最开心。
爷俩对视一眼,然后悄无声息地吃着饭,不敢再多说什么,以免被无辜牵连挨骂。
凌晨一只小麻雀从田玉秀家的小院飞出,
在无人的角落变化成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
眼睛一眨,壮汉身后背了一个半人高的背篓。
珍珍睡眼迷蒙地掐掉放在枕边的闹钟,和方卫东共享了视角:“方卫东,去夜市。”
前几年,新海市的管理比较松,夜市一直存在,
在西大街周围有纺织厂,印刷厂,面粉厂等各种的工厂、单位,
还有工会组织的职工夜校,各个行业的职业培训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