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郑医生交给我的u盘,自始至终都没有交出去。
甚至,郑医生死前脸上的伤势,以及我找郑医生,到底是看病,还是另有企图。
哪怕是作为主要工作人员的萧斯宇,都没有问过。
之前在审讯室里。
他问的仅是我为什么要害死郑医生。
这么多疑点,我就可以走人了?
萧斯宇在这时走上前。
“盛太太,之前审问时可能语气一般,还请多多谅解,也是我们办案的时间有点缓慢,所以才害得您逗留至今。”
他居然向我道歉。
明明都在说我是无辜的,都在表态我这个嫌疑人可以离开了,可我就是莫名的心慌。
究竟是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还是胃里空空,亦或是事件反转的太快?
我弄不清。
总之,不真实的恍惚感特别明显。
面对萧斯宇的道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了下。
或许一切都只是我多虑了。
这样想着,我点了点头,算是道别,然后转过身。
彼时的盛晏庭,站在价值千万的粉色库里南旁边,冲我深情溺宠一笑后,随即敞开后面的车门。
“锦宝,上车,我们回家。”
我心脏猛得一沉。
他是心太大,还是脑抽了,居然让我上夏茵的车。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走过去的举动,盛晏庭转而来到我面前。
“今晚辛苦诸位了,回见。”
他冲我身后的诸位工作人员笑了笑,随即弯腰要横打抱我时,我急忙推了他一把。
“我不想上车,在里头关太久了,想随便走走透透气。”
当着夏茵的面,盛晏庭对我还是一如从前的疼爱,夏茵居然一直坐在车里没下来。
这是想把地下情进行到底,生怕他们的男女关系被外人知道?
也是。
男人在外面养情人,为了平衡情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不都是在妻子面前藏着掖着么。
毕竟偷来的更刺激。
盛晏庭又把所有的身价财产都交给我保管了,万一我知道他们的私情,让他净身出户呢。
这样想着,我貌似也能理解,盛晏庭为什么当着夏茵的面,还如此亲密恩爱的对我,而夏茵也在默不作声。
看来他们是达成某种协议,想把我当傻子哄啊。
既然在外面有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我生二胎。
一路走来。
和盛晏庭有多么不容易,我现在就有多么悲伤难过,闷闷的心情犹如暴风雨来临时的乌沉天际。
走在人行道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缓解这种难以明的憋闷时,忽然“叭叭叭”的一阵车喇叭响。
等我思绪回笼,迎面看到有一辆轿车失控般的撞上来时,脑中只剩“完了”这两字。
“锦宝,小心!!”
随着盛晏庭的一声惊呼。
接着,我感觉后腰那里猛地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我这个人已经被盛晏庭带到了路边。
“有没有吓到?”
盛晏庭一脸担忧,“锦宝,你状态不太对,是不是在里头吓到了,对不起,老公来晚了。”
盛晏庭猛地把我拥在怀里的时候,漫天霓虹灯下,我对面正是夏茵的那辆粉色库里南。
她这会下了车。
穿了一身紧贴曼妙曲线的玫红色蕾丝套裙,脚踩恨天高,那风情万种靠在车旁的姿势,性感又诱人。
可能是不太高兴,那上上下下打量我的姿态,透着明显的敌意和不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