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了,何不做得干脆利落一些,竟留了那么多的人证。
如今她唯一庆幸的也只有,当年之事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这火应当烧不到她身上。
只不过,她这世子夫人的身份是没了。而且失去伯府世子身份的孟望轩,不过是一介白身,如何配得上她?
早知当初,她就不抢沈清荷这门婚事了。
不对,当初是沈念娇推她落水,又引孟望轩去救她,才害得她不得不为了清白去与沈清荷抢这门婚事!都怪沈念娇!
……
胡氏刚被抓进诏狱,看到那一墙的刑具,还不等狱卒说什么,就全都招供了。
当年之事,南安伯并不知情,所以被关了几日,查清之情,锦衣卫就将他放了。
胡紫珠和孟望轩也是看到了胡氏的供状,才知晓彼此的身世。
案件很快查清,孟望轩的伯府世子之位被夺,胡氏则因欺君之罪被赐毒酒。
南安伯将孟望轩赶出了家门,与此同时,也给了冯寻雁一纸和离书,将她送回了冯家。
此事南安伯府理亏,所以返还了所有的嫁妆,聘礼也并未收回,甚至还给了不少补偿,才让冯家满意。
但冯家却担心冯寻雁和离的名声会影响族中姊妹的婚事,想要将她送入庵堂。
冯寻雁去求了继母兼姨母的冯夫人,痛心悔悟,跟她与妹妹冯寻雅都道了歉,最后冯夫人才去跟冯侍郎求了情,将她嫁给了娘家的一个秀才。
那个秀才是冯夫人同族的侄子,祖籍在京城,但父亲在偏远之地做了县令,此番他是入京参加乡试的,但却落榜了,无缘中举。
本朝太后提倡寡妇二嫁,和离改嫁之事也较往朝更多,所以那秀才见侍郎夫人亲自说媒,便欣然迎娶了侍郎千金。
冯寻雁虽然心中落差很大,但也知晓,相对于入庵堂余生常伴青灯古佛,嫁给有秀才功名的县令之子已是她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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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胡紫珠,跟我们走一趟。”
转眼的功夫,两人就被带走了,冯寻雁站在原地心跳尚未平息。
她生怕伯府出了什么抄家灭门的大事牵连了她,当即派丫鬟出去打探消息,而自己则是回去收拾起金银细软。
很快,莺儿就打探到了消息,急急忙忙跑进了屋中。
“少夫人!不止夫人和胡姨娘,就连伯爷和世子都被锦衣卫带走了!听说是伯府为了承袭爵位,犯了欺君之罪!”
“什么?”
听到“欺君之罪”,冯寻雁就不由感到眼前一阵晕眩。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轻则训斥一顿,重则满门抄斩,全看皇上如何看待,但如今伯府这么多人都被带走调查,可见事态不小。
莺儿又将知道的事情细说了一遍,“听说世子并非伯爷血脉,紫珠姨娘才是伯爷与夫人所生。当初夫人为了世子之位,买通稳婆,将紫珠姨娘与世子调换,才有了如今局面。”
冯寻雁闻不由大怒:“什么?胡紫珠才是真正的伯府千金?那孟望轩是何人所生?”
莺儿:“据说是夫人重金买来的农家子。如今这事败露,全因那对夫妇找上了大理寺,状告夫人夺子。大理寺查了当年之事,又找了稳婆,才牵扯出这桩旧事。”
冯寻雁听着窝火不已,觉得胡氏也是的,既然做了,何不做得干脆利落一些,竟留了那么多的人证。
如今她唯一庆幸的也只有,当年之事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这火应当烧不到她身上。
只不过,她这世子夫人的身份是没了。而且失去伯府世子身份的孟望轩,不过是一介白身,如何配得上她?
早知当初,她就不抢沈清荷这门婚事了。
不对,当初是沈念娇推她落水,又引孟望轩去救她,才害得她不得不为了清白去与沈清荷抢这门婚事!都怪沈念娇!
……
胡氏刚被抓进诏狱,看到那一墙的刑具,还不等狱卒说什么,就全都招供了。
当年之事,南安伯并不知情,所以被关了几日,查清之情,锦衣卫就将他放了。
胡紫珠和孟望轩也是看到了胡氏的供状,才知晓彼此的身世。
案件很快查清,孟望轩的伯府世子之位被夺,胡氏则因欺君之罪被赐毒酒。
南安伯将孟望轩赶出了家门,与此同时,也给了冯寻雁一纸和离书,将她送回了冯家。
此事南安伯府理亏,所以返还了所有的嫁妆,聘礼也并未收回,甚至还给了不少补偿,才让冯家满意。
但冯家却担心冯寻雁和离